白胜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硬着头皮说道:“这乃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不知怎会在都头手中。”
张虎点了点头说道:“恩,从祖上传下来的。”说完猛的起身一脚踹在白胜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白胜踹翻在地上。
张虎大步上前,抓住白胜的衣领怒喝道:“你是当我是傻子吗,莫说是你,就是你祖上三代,怕也拿不出这么珍贵的宝物来,也不看看你那穷酸样,也敢大言不惭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快,给我从实招来,你的同伙是谁?现在身在何处?”
白胜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苦着一张脸说道:“冤枉啊都头,小的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项链真的是小的家里祖传的。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皇帝尚且有几个穷亲戚呢,小的祖上也曾阔绰过,有这传家之宝倒也不奇怪吧。”
张虎见白胜嘴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转头对一旁的狱卒恶狠狠的说道:“给我狠狠的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还是本都头的刑具硬。”
几名狱卒闻言复又将白胜吊了起来,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那白胜身上。当看到白胜昏死过去后一盆冷水泼到脸上将其唤醒,然后接着打,如此反复几次后白胜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张虎上前一把扯住白胜的头发说道:“你究竟招还是不招?”白胜原本垂着的脑袋勉强抬了一下,看着张虎有气无力的说道:“小的真的不知道都头要小的招什么。”
如今这白胜已是气若游丝,若是再打下去只怕要闹出人命来了。打死一个白胜事小,可真把他打死了,那线索不就断了。
纵然是心中再焦急,张虎也只得无奈的命狱卒将这白胜放下来,推到牢房之中,待明日再想办法。
此时牢房之中的杜九亲眼目睹眼前这一切,不由的好奇眼前这男人犯了什么事,被一帮狱卒往死里打,刚才自己听的也不是很明白,什么生辰纲,同伙的。
兴许是想到了自己往日的风光,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对那离去的张虎充满了仇恨。
当狱卒尽数散去后,杜九朝前面走了几步,趴在牢房的圆木之上对隔壁牢房的白胜轻声说道:“唉,兄弟,兄弟醒醒。”
白胜勉强睁开眼睛,见杜九在叫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是何人,唤我何事?”
杜九一脸关切的说道:“我叫杜九,不知兄弟你犯了什么事啊,竟会落入那煞神手中。”
白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淡淡的说道:“没事,是张都头误会了,待查明真相我就可以出去了。”说完便再也不理杜九,倒头躺到草席之上睡了过去。杜九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说什么,嘴里嘟囔两句后复也躺下睡去。
张虎出了大牢之后左思右想终究没能想出个办法来,如今离规定的期限越来越近,可这白胜就是死鸭子嘴硬,他又不能真的把白胜打死。
正焦急的时候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刘玉的身影,嘴里喃喃自语道:“倒不如走一趟,兴许他会有办法呢。”
说着便马不停蹄的朝迎春楼走去,梳洗一番后的刘玉正准备入睡,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妙妙见此款款走到门口,待打开房门后见是小蝶,于是疑惑的问道:“小蝶,有什么事吗?”
小蝶看了眼屋里的刘玉,朝妙妙说道:“小姐,府衙的张都头如今在门外等候,说是有要事要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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