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文远这番言语,阎婆惜对这张文远更为鄙视。这分明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嘛,当初张文远穷困潦倒之时是宋江给他在衙门中谋了个差事,如今宋江落了难,便急不可耐的出来落井下石,十足十的小人一个。

正当张文远要朝阎婆惜扑去的时候,猛的听到阎婆惜说道:“张文远,你今日若是敢碰我一下,明日定要你不得好死。”

张文远闻此瞬间定住了身形,见阎婆惜信誓旦旦的模样,张文远冷哼一声说道:“你休要哄我,如今宋江已经倒了,我倒要看看,谁能护的了你。”

阎婆惜咯咯一笑说道:“宋江,宋江算什么东西,奴家的男人可是那济州府的刘长史。张文远,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尽管试试,奴家倒要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公差的刀子硬。”

听阎婆惜这么一说,张文远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正举棋不定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转头望去的时候见到刘玉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刘玉先是看了张文远一眼,后快步走到阎婆惜身边。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刚好被刘玉看到。阎婆惜心中一急,正要解释的时候,刘玉拍了拍阎婆惜的手示意没事。

见眼前这情形,刘玉怎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冷冷的看着张文远说道:“张文远,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当见到刘玉的那一刻,张文远便知道阎婆惜说的是真的。此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没事来招惹这个女人干嘛,这不是摊上了天大的祸事了吗。

张文远哆嗦着两条腿吭哧了半天说道:“刘,刘大人,小的,小的吃了几杯酒,有些犯浑,不知怎的途径此地,无意到此,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便想要转身离去。

担心刘玉的安全,张虎特意派了几名捕快暗中保护。听到屋内的动静后快步跑了进来,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张文远。

“张吏司喝醉了,你们送他回家吧。”说到回家的时候刘玉语气格外的重了几分。

几名捕快暗暗对视一眼,抱拳说道:“小的遵命。”说着架起张文远便往外走。

见张文远被几名公差架着远去,阎婆惜看着刘玉忐忑的说道:“大郎,你听奴家解释,奴家与那张文远。”

未等阎婆惜说完,刘玉就捂住阎婆惜的嘴柔声说道:“你啊,就爱胡思乱想,我怎会不相信你,就凭那猪狗一般的张文远,也配染指我家婆惜,不教训教训他,他还以为我刘玉好欺负。”

听了刘玉这番话,阎婆惜瞬间感动的流泪满面。刘玉吻干阎婆惜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以后只许笑,不许哭,眼泪是咸的,不好吃,知道吗。”

从小到大何曾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顷刻间阎婆惜便被刘玉感动的无可复加,脸上尽是喜悦之情。

看着怀里的美人,刘玉赶忙将房门关上,定定的看着阎婆惜说道:“婆惜,你真美。”

所谓女为悦者容,千言万语都不抵刘玉这一句话,听了刘玉这声夸赞,阎婆惜瞬间情动,踮起脚尖朝刘玉唇上轻吻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大郎,今晚就让妾身伺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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