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欧凡在自家的饭桌上,不遗余力地夸赞薛长东,他叫另两个儿子,要向薛长东学习。
气氛有些尴尬,薛长东笑了下,低头撕着油条放到了豆浆里。
时小兰心里气坏了,但表面上又不能露出来,只得给她的两个儿子说好话:“是啊,你们要向长东学学,做生意,不能太死板,你们啊,就是太正直了!”
她这话说得,好像薛长东不正直一样。但薛长东就当听不见,他早就习惯了时小兰时不时的放点小冷箭,好在,他在这个家里的时间不长,不必时时听到这些,也不用天天看她的嘴脸。
薛长庚没有什么,反正他都习惯了父亲的训斥,他知道自己资质平常,这就像是先天不足,他是长子,占了天时地利,但做事他总是不够力度,往往达不到父亲对他的预期效果。
按着薛欧凡对长子的评价,薛长庚是沉稳有余,变通不足,而做生意,重于在这个变通上。一个脑筋太过死板的人,不会有创新,而走老路,或是,顺大流,随大众,也是挣不来大钱的。
薛长庚没有所长,但是,他隐忍功夫最厉害,跟在父亲身边,随时被父亲训斥而不会反驳,脾气好得像面人一样。
谁都说,薛家大公子最仁义,这也是他隐忍得出来的美名吧。
但薛长生不行,他即没有能力,又不会忍耐,在家里,就会挨父亲的骂,但他也不在乎,十分的吊儿朗当,他的吊儿郎当,又与薛长东的吊儿郎当不一样,他是真正的浪荡公子。
有父亲兄长的庇佑,他什么也不怕。
他仗着父母的溺爱,而什么也不做,就做个花花公子,也活得恣意潇洒。
今天也一样,薛欧凡说完了,薛长庚连连陪笑,说着:“是,我们该和二弟学学,这点,我也真的佩服他!”
但薛长生只是一努嘴,不屑地翻翻眼睛,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薛欧凡见他这个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他指着薛长生骂道:“还有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是不下来吃饭,就是下来吃饭,也坐得跟个没骨头的人一样,你就不能急点气,从小就教你,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一丝气派也没有,光长了一副花架子!”
薛长生被骂,也不恼,也不急,他继续吃着他的早餐,一点没有受父亲责骂的影响。
“瞧瞧你生的这个玩意!”薛欧凡气不过,指着薛长生,向着时小兰质问道。
时小兰一脸为难,她瞪了几子一眼,再来哄丈夫:“好了,他会学着改进的,你也别生气了,大早上的,再说了,吃饭时生气,对肠胃也不好,你忘了大夫对你的忠告,可不能再生气,你胃病可不能再犯了!”
薛欧凡气着说:“我还在乎什么我的胃,要他一直这样下去,我看离我被他气死也不远了!”
时小兰忙着劝慰着丈夫,并把心里,对着薛长东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分。
吃过了饭,薛长东回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又出门了,其实他今天没有必须出门的工作,但是,他实在不想待在家里,在这个家里,他感觉太窒息。
薛长东没有叫司机,自己开了台车库里闲置了许久的一台车。
薛家的车库有十几个,每个薛家人都有自己的车,而薛长生则有三辆之多,有超跑,也有商务车,还有越野车,各种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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