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目的地是长满水草的地方!
沿着一段距离往上走,就会出现一片混乱的水草地区。
他悄悄地钻进那些水草中间,然后探了探头。
“呼……呼……”
吐出粗重的呼吸,取下一定量的水草,绕在头上。
就像用草根制作王冠一样。
虽然看起来像下垂的海带一样可笑,但要想安全离开这里,水草伪装是必须的。
这里是水草茂密的地方,如果伪装成水草漂浮的话,几乎没有被发现的概率。
他慢慢地穿过水草,向上游的西侧移动
他不停地移动,仔细观察了周围。这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侍卫和士兵。
“到现在还很悠闲。”
看周围的气氛,林延丘一行到现在还不想向上游。
水草地区中间出现了与草原相连的陆地。但是他摇了摇头,进一步向西边上游走去。
体力上非常疲惫,现在又到了寒冷的天气,只能急忙上陆地。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地方都能上去的事情。
“不是草原、原野,而是与山相连。”
如果想逃跑,比起被打开的场所,树木茂密、容易藏身的树林更有利。
他不停地活动着脚,在数秒之间寻找上陆地的地方。
如果出现水草滴答滴答断裂的地点,就游到水中移动,如果有动静,就在原地秘密潜水,观察周围的动态。
“在那里!”
在与江边相连的矮小的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林映入眼帘。
他作出决定后立即沿着水面急忙向陆地移动。虽然可以找到更好的地方,但下水已经过了半天。
身体凉飕飕的如果再停留下去,有可能会因低体温而出现困难。
再加上左脚踝开始肿起来。必须上岸进行轻微的应急处理。
他看了看有没有人,然后慢慢地爬上了陆地。
“呵!”
从江边出来踏上地面的瞬间,脚腕出现了严重的疼痛。
虽然在水中感觉不到,但在来到陆地的瞬间,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脚腕上,引发了疼痛。
雪上加霜的是,湿衣服吹起风,身体开始凉了。
就这样穿湿衣服很不方便。
“至少该脱掉上衣吧。”
他脱下上衣,在左手卷了一圈。即使是为了痕迹,衣服也不能随便扔掉。
因为要解决脚腕的疼痛,所以先坐在山坡半山腰观察脚腕的状态。
一边揉搓脚腕,一边找出扭曲的部分,然后把上衣叼在了嘴里。
只要把扭曲的骨头拼凑起来就很痛苦,但骨头上还有裂痕,这种痛苦超乎想象。
好痛啊!好痛啊!
“……糟糕……”
脑海里一片空白的疼痛使他咬紧牙关,发出了小小的呻吟。
然后将上衣的一部分用牙齿撕开,做成长长的绷带形状,像强力压迫一样绕在脚腕上。
站起来拍了拍脚,感觉疼痛比刚才缓解了很多。他点了点头,越过矮小的山坡,走进了郁郁葱葱的树林。
现在必须勤快地走。
*
咣当咣当!
装饰得高档的旅馆房间。
房间里充满了惨叫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
声音响彻整个旅馆,但不知为什么旅馆主人和客人都没有来那个房间。
房间里放着的结实的椅子破碎了,木片四处飞散。
“嗷呜哇…我求你了。”
林延丘一边流血,一边像虫子一样爬过去,抓住了眼前那个男人的腿。
在面对他漠不关心的眼睛的瞬间,林延丘以无比恳切的表情向该男子祈祷。
“费……费伦先生!请饶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费伦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摇摇晃晃的林延丘。
接着他举起了滴血的椅子碎片,猛击了林延丘的头部。
哐!
“哇哇!”
额头破碎,皮肉撕裂,地上开始出现血滴。
林延丘用颤抖的手抓住额头,趴在地上又许了一次愿。
他的脸上充满了焦急。
“无条件接受!我必须找到他!”
对于站在前面的男子来说,“桂林镁”这个名字根本行不通。
无理取闹,说出她的名字,结果落得这副德性!
费伦低头看着卑躬屈膝地趴着的林延丘,轻轻地咂着舌头。
“可悲的家伙。”
他在湘裕城堡有任务,想顺便和林延丘一行人回营地。所以在这里度过了3天漫长的时间。
但是……。
“才15岁…而且是连剑都没抓过一次的毛头小子,你居然让他跑了?”
“你这样还算是番役团的副团长吗?”
“好……我错了。费伦先生!请原谅……”
当伯恩再次开始踩林延丘时,林延丘最终没能抵挡住殴打,咬着白沫晕了过去。
“费伦先生。”
听到人声,费伦不耐烦地把沾血的鞋擦在地毯上。
“进来吧。”
嘎!
门开了,一名表情紧张的番役走到费伦面前敬礼。
这是林延丘带来的仅次于林延丘的高级新闻。
他望着浑身是血昏厥的林延丘,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怎么样了?”
“……那。”
当侍卫表现出犹豫的态度时,费伦表情严肃起来。
即使不听回答,似乎也能知道。
“还没有抓到。”
“……对不起。”
“!”
当侍卫坐立不安地低下头时,费伦的嘴里发出了短暂的感叹声。
当然,这种感叹声与在令人惊讶或精彩的情况下发出的声音相距甚远。
他一脸寒心地看着侍卫。
虽然投入了自己的兵力,但收效甚微,这是理所当然的。
“投入了50名士兵和50名番役,到现在还没抓到?”
“找到小领主的痕迹了吗?”
“……我没脸见您。”
连痕迹都没有找到。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