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锈的铁围栏门,住着我的暑假。早上我们都会在楼上的小隔间里面,听一个大学生来教我们数学,记得很清楚学的鸡兔同笼。别的就想不起来了。

中午有午休,午休在隔间旁边的杂物件,里面有一个吊扇,吊扇上落灰很厚。吊扇下面就是两个个睡椅整体黑色感觉不是很稳,我和同在那里补课的人各睡一张,吊扇扇动着,风速不快,但是很凉爽。

不过我们一般都睡不着,一般都躺在睡椅上天方夜谭。说着自己以后去那里念书之类的。

下午就是写作业,我在那里偶尔会和他或者老师写棋,会下国际象棋,或者象棋。

那儿也管中午一顿饭,有个老师会给带,平时就是几个人几个菜几盒菜。我认为快餐的味道还是很好吃的。那个老师有个门牙很大又姓马,叫他马大牙。

补课班的生活现在也记得零零散散,又是九月一号开学,那年我算是在学校认识到了朋友,叫**,他也一个人做公交,而且和我在一个站等车,我们也很快就成了朋友,经常一起回家,不过他坐380那辆车我也坐过很挤。我们会走到站台然后聊上今天发生的在学校的事然后发笑,谁要坐的公交车先到,都会陪双方一起上车坐上车,做到没有他的车或者我的车的站台然后下车,快要到站的时候我们都会说,我先走了。我们也经常走小道往前走一站比较好抢到座位,那里有家包子店,路过就会买一个包子,用那所剩无几的零花钱,弄不好就是一个包子分两个人凑钱买,不过味道很好。可能是饥饿和贫穷才能做出这种味道吧。

想起我们被留校的日子,我在那里抄朱自清的《春,原因是因为我不会背诵,老师就叫我抄三遍,我也就是傻笑不敢说话。我在的老师办公室,背着几门课的书,蹲在一张红杉木的椅子旁边,拿着作业本翻着语文书,笔下歪歪扭扭写了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

我知道被叫罚抄的人不只有我一个,都是我们这种差生,时间长了,我们也熟悉彼此,有时候一起被留校补作业就会一起跑。都会乘老师不注意,跑出校门,作业什么明天到学校再说。

留校是很烦的事正常来说四点半我们就应该出校门了,留校会把我们留到晚上七八点。每天被留校就会听见高年级的放学铃声,听见这首钢琴曲就大概知道是五点半了,我也会和一起被留的朋友说,嘿!伙计。我们跑吧,留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我们也是跑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天我们几个都会在第二天的早上到学校的公交站下车,讨论当时火爆的游戏。然后慢悠悠的走过几个小巷,躲在一个亭子里面补第前天晚上的作业,亭子也不打全部用青石台做的,我们中有一个人有手表,会在上课前几分钟进学校的门,在同学们早读合上书的时候我们就会走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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