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洪被外面的动静气得七窍生烟,一进门就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却见他娘瘫坐在一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清儿也被他压在了角落,她原本精致的脸蛋变得煞白,眼眶湿润,身上的衣服也被扯了下来。

刚才说话的是一个胖子,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正是陈典史。

泄洪突然推开房门,声音很大,让做贼的陈典史一怔,笑声戛然而止。他刚想转身,就看到一只越来越大的拳头迎面砸来,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一拳把这坏蛋打趴下,接着就是一顿猛踢,泄洪赶紧过去搀扶自己的妈妈,同时也叫上了晴儿,一副很是狼狈的样子,可惜自己没有学到分身法。

“晴儿,你怎么了?母亲,你没事吧?”

他一把将妈妈扶起来,晴儿像是一只回到了家的小鹿,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生怕自己一放手,泄洪就会消失。有了靠山,她终于镇静下来,战战兢兢地说:

“宏兄,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前脚才离开,后脚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大恶人,把娘给气得吐血。”

泄洪感觉到晴儿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又看到妈妈委顿在自己的怀中,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气得他都懒得去安抚,“晴儿,你把娘抱进来,我要给这臭不要脸的人渣一点颜色瞧瞧。”

“宏儿,别这样,他毕竟是朝廷的人,你别冲动。”谢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心情好了一些,轻声说道。

“嗯,母亲,我会跟他讲道理的。”

听到这话,谢母才放下心来,在晴儿的搀扶下,往屋里走。泄洪看着两人走进去,回头看了一眼。之前在县里的时候,他还纳闷陈广元怎么就不来了,现在看来,竟然是来捣乱的,陈广元慢悠悠的爬了起来,要不是担心母亲受到了什么刺激,他早就把这家伙给打趴下了。

北庄的人私下都叫陈广元做陈皮,倒不是说他瘦的跟个破皮似的,实在是这人太贪心了,横行天下,凡是经过他手上的,都要扒一层皮。至于那些小偷,比如小偷,小偷,踢丧偶等等,每天都在发生。

在明朝,这个典史只是一个低贱的官员,没有任何的爵位。但这只是官方的说法,权力很大,堪比前世的警察局厅长,这个身份足以震慑住普通人。泄洪的邻居们忌惮于陈广元的势力,不想和泄洪多说话,唯恐被他发现,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是负责北庄县的治安问题,但泄洪一直在想,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他觉得明朝的警察和前世没什么区别。

陈典史昨晚喝了不少酒,所以起的很迟,官场上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他有些烦躁,却又想到了谢家人的欠条。一个月之前,他打赌中了一笔巨款,对手就是谢家的大债主,那个债主赔了不少,恰好有这么一份,他寻思着以谢家人如今的处境,恐怕还不起这笔债,便将借条还给了他。

如果换做其他事情,陈典史绝对不会答应,但是这张字条他很感兴趣,他对谢家的青儿可是垂涎已久。

之前泄洪是有了官职,他也不会太过分,但有了这一纸借据就不一样了,谢家人已经是一贫如洗,想必再穷也还不上,他想借着这次机会,把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女据为己有,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