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介女流,再有本事。凭什么拿上官家的园子,你又不是上官家的人你这是偷盗,犯法的!”欧阳剔柏不屑的看着清秋。

清秋气得咬紧牙,摘下面罩:“你又是谁,我上官清秋长这么大,怎么不知道自己不是上官家的人!”

听了清秋的话,欧阳剔柏脸色十分难看:“凭什么,就凭上官墨堰是我父亲的的兄弟,清秋可没你这么令人讨厌,泼妇!”

“你说什么?”清秋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袖子滑落,露出手臂。手臂上一块兰花形的胎记十分显眼。

欧阳剔柏看到后,震了一下。这块胎记确实是清秋的,难道眼前这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就是清秋。

欧阳剔柏半信半疑的叫她:“清秋?”

“干嘛?”清秋没好气的看着他。

欧阳剔柏心里大大的震惊,这个凶巴巴的女孩就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上官清秋。心里对她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清秋:“呵呵,我也醉了!”

欧阳剔柏掏出几张银票和地契,交到清秋手里:“呶,你的园子!我身上就带了这么多,不够再找我拿!”

清秋把银票推回去:“我与你素不相识,用不着如此大礼!”

欧阳剔柏把银票塞进清秋手里:“不用客气。其实,你要叫我一声哥哥的,还有回去京城,你父母遇害了!”

听完清秋心里震得慌,掉头就跑。来到门口,随手牵了一匹马,飞奔回去。

陈玖::“小姐,你忘了我!”没办法,陈玖只好再去买匹马,当然也要还清秋骑走的那匹马钱。

“小姐…等…等我……”

小屋门口

润雪向一个女人挥手告别。

清秋牵着马走过来。当她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大吃一惊!这个人我认识。

等女人走远了,清秋走过去:“姐姐,你知道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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