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瀚走出审讯室,后续的工作交给了专门负责的同事。

一看表,快十二点了,苏文瀚这才想到,忘了问自己今晚住哪了。

他默默的走回办公室,白小泽追上来,“大神,你还回办公室啊?”

“那个,我......”

小白看着雷厉风行一天的苏文瀚忽然结巴了,“我知道了!张局没给你安排住处,他肯定是忙忘了,你应该有宿舍的。走吧,去我那对付一宿。”

“谢谢啊。”此刻的苏文瀚显得憨憨的。

“客气啥,以后咱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啦!拿上行李,咱们走。”

只见苏文瀚背起公文包就往外走。

原来这个大包里是行李啊,可真是精简,小白心想。

第二天,红山市公安局

“苏队,早!张局找你。”同事迎面打招呼。

苏文瀚点头回应。

苏文翰借调过来的职务是刑警大队长,与现任的郭队长各管一摊,不重叠。

其实苏文瀚是故意犯了错,申请让领导把他借调到红山市反省一下,还可以加强基层作战能力,否则,省里领导是不会放人的。

他一直在追查一个案子,是他在红山市建国路派出所入职后的第一个杀人案。

他就在现场,但是因为没参加过实战,迟疑半秒,没有及时扣动扳机,导致犯罪嫌疑人脱逃。

受害人叫云舒,是个单亲妈妈,出事时儿子4岁。

苏文瀚一直忘不了孩子问他,妈妈怎么了?妈妈不在这上班,为什么带我来这?

这么多年以来,他总会在梦中看到那个纹身,那个劫匪身上的纹身,是一只猩红色的寒鸦,底下英文JACKDAW。在梦里,有时候那只寒鸦有一张人脸,嘴角越咧越大,渗着血,对他笑;有时候那只寒鸦会张嘴把一个小男孩吃掉;有时候那只寒鸦眼睛会流出鲜血,眼睛也会忽然变成碎末喷溅出来。

这几年,他疯狂的工作,一有案件就没日没夜的调查走访,抓捕时总是冲在前面,有大案要案就申请去支援,他不允许自己再犯错,不允许再有生命因为自己的懦弱而消失。

他也一直在追查当年的案件,但是没有头绪,可就在今年6月,他收到一个特快专递,里面是一张工作证,四海珠宝店销售员:云舒。

经过追查,是从红山市发出的,一个叫李伟光的人。他也来过红山市几次,没有找到这个人。

省会城市离红山市开车单程要四个小时,他又是工作第一的性格,思来想去只能用这种方式借调过来,他必须亲手抓到那个凶手。

“文瀚,这是你宿舍的钥匙,我这脑子也是,一忙就给忘了。”

“没事,张局。”

“小白这小子挺机灵,就是经验太少,你多带带他。”

“好的,张局,我想问一下旧案联查的资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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