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这边虽然战后也忙碌,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充满着喜悦与粉红色爱心的。可是北芜军营那边的气氛却要凝重的多了。
“不会的,怎么会?景公子怎么会是西北军的人?”阿依娜一脸的不敢置信。
“公主,这个景公子确实是西北军的,他还替西北军主帅辰王挨了殿下刺出的长枪。”勒泰说。“而且他们的关系还不一般,当时听到景公子喊司徒明义‘哥哥’。”勒泰又接着补充到。
阿依娜听了勒泰的话,颓废的跌坐在地。懊恼的抱着端坐着的阿古尔的腿,流着泪说:“皇兄,我真的不知道,妹妹错了,妹妹错了……”阿依娜也有恨,她居然被美色所骗,被人利用。
“行了,你先下去吧。”阿古尔也恨,可是这也不能全怪阿依娜。他派了人,寸步不离的看着,却也还是没有防住。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来人禀报:“殿下。”
“进来。”阿古尔开口。
帐帘被掀开,进来一位将军打扮的中年人。
“怎么样?”阿古尔问的自然是粮草。
“回殿下,粮草营的粮草全部被烧,之前炊事营已经取出的粮草也所剩无几,最多还只能撑个十天左右。”中年将军低着头答话。
阿古尔像是被抽了力气,颓废的窝在椅子里。这丈他们输了。“这景月是怎么放的火?就没有人看到吗?”阿古尔问。
“回殿下的话,粮草营起火的时候,景公子并不在。是营帐突然就起了火,且火势突然间就很大,没有一点反应都的机会。”中年将军继续低头回着话。
“他不在?不在。”阿古尔呢喃着。
“那你们怎么肯定是景公子放的火?”阿依娜急急的问。之前一直跟着景月的士兵只是说了他逃走了,也没有说他烧了粮草。
“公主,景公子在战场上,自己跟殿下说了。”勒泰不忍打击阿依娜,可他也不能让阿依娜再执迷。
这时,跪在地上的中年将军也拿出一根水晶珠发簪递给了阿古尔。“殿下,这跟发簪有人认得,是那位景公子的东西,这是在被烧的粮草营找到的。”
阿古尔拿过发簪一看,虽然这跟发簪已经被烧的有些变形,但还是能看得出来,确实就是之前景月拿出来的那根。
“哈哈哈”阿古尔突然捏紧了手中的发簪狂笑起来。“没想道,我阿古尔没败在战场上,居然败在了他手里。”随后又是自嘲。
后半夜的西北军营,也乱了起来,薛子为果然缝合术之后被感染。现在的这个古代环境,根本就做不到无菌手术,而且也没有头孢、青霉素、阿奇霉素这类的消炎药点滴注射,感染就是必然的。
“婉锦,薛子为发热的厉害,你方便去看一下吗?”婉锦累了一天,这个时间,她和司徒明月已经睡下。恍惚间听到司徒明义在帐外喊,就在听到薛子为高烧不退的时候,处于一个医生的本能,立刻就清醒了。
婉锦利索的下床穿上外衣,掀开营帐帘出去,司徒明义正站在营帐外。
“月儿还好吧?”司徒明义见只有婉锦一个人出来,问了一句,自家的妹妹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小姐还在睡,没有醒。”婉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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