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台,那不就是一个废物。”

江清月的话让一度哄闹的环佩小院突然陷入了死寂一般沉静,玉簪,玉髓瞪大了眼,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师尊,安晏黑着个脸,一言不发的盯着柳云水,朱苕荣略微震惊后淡定的移开了目光,看着那个手足无措,低头站在哪里含着一湾眼泪呆呆的小师弟。

柳云水似乎没看见周围人,只是把目光放在了小徒弟身上,叹了口气,继而道:“我知道的。”

“我有意收他为徒,他愿意拜我为师,没什么不妥。”

柳云水说完就拉过石青的手,蹲在他面前,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摸摸石青的头又道:“我是愿意的。”

安晏黑着个脸转身走了。

江清月看着二师兄走的方向,又看了看大师兄柔和的笑脸,抬手摸了摸鼻子,留下一句我去看看阿花他们就走了。

“师尊,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

“没有,不会,青儿很乖的。”柳云水看着快急哭了的人,话中是藏不住的温柔。

“胡闹!”

突然的一声暴喝,惊醒了午寐的鸟,惊跑了悠然的马,惊落了不远处人的酒壶。

“咋了这是?”爽朗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上好的云锦绣着繁复花纹,镶着金边熠熠夺目,系绳上黑色的珠石随着来人的走动直晃出了锦囊的华贵。按理来说,这么好看的一个锦囊当是一位华服着身,玉面矜贵的公子,可偏偏衬着它的是破了几个洞的粗布麻衣以及顶着几片树叶的乱糟糟的沾了泥的白发。

“新丰叔,你不知道柳云水他……”

“叫哥!哥!”木新丰打断了安晏的吐槽,白了一眼后又道:“没礼貌。”

“……”

安晏满腔的怒火就这么被堵住了,委屈也更委屈了:得了呗,就我没人要,就我瞎操心,就我狗拿耗子了呗……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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