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很微弱,我不能确定。”

连言姽都不能确定的,青玉未必就能察觉处不同来。

“肯定又是要作弊的考生。”长公主狠狠将筷子摔在青瓷碗上。

言鹤行和青玉惊得停下了筷子,只有白烛和粗脑筋的凌阳还夹着菜。

“作弊?”

国都的科举考试三年举行一次,一次不过就要等三年,而且还是从县试一层层靠上来的,谁都不愿意在最后的节骨眼上落榜。

于是,每次科举考试都会出现作弊的书生。

动用邪术的书生这也不是第一次出现。

长公主瞪了眼默不作声吃饭的言驸马,“都是你开得好头。”

言驸马讪笑道:“那都二十年前的事了。”

用邪术考状元的,言驸马还是第一人。

他书念得不行,但当时天海国换国君,他又是言家唯一够资格考试的,这才用了邪术。

结果就是,考是考上了,被宁阳长公主发现了,就做了个有名无势的驸马。

“只是用鬼去看别人的答案,倒是宁阳监考,肯定逃不过她的法眼。”言驸马赔笑道,再次被长公主瞪了一眼。

考试在三日后,言姽和白烛还有地府公务在身,本打算来长公主府一趟就离开。

言姽却突然反悔,说要在国都玩几天。

白烛凝视着她,她当做看不见,还说什么“要去你自己去。”

夜晚,言姽躺在床榻上,一闭眼就是白天看到的那个身影。

和沈北竹实在是太像了。

“小竹子……”言姽喃喃出声,倏地坐起身子看向外面。

“你今日不对劲,原来是在想沈北竹。”

话落,白烛转身就要离开,衣袖突然被人拉着。

“你不是不愿搭理我?还拉我做什么?”白烛将衣袖拉开,手臂又被抱着。

“言姽,你心想着沈北竹,还与我纠缠不清?”白烛转身,沉沉地看着她。

在白烛撂下那话转身离开时,言姽就知道这人肯定吃味了。

此时肯定正气着她那句“小竹子”。

她拉着白烛是想解释她和沈北竹之间只是亲情,但听到白烛这么质问她,不由地就想起那个缠着白烛的紫衣姑娘。

“那你还想着别人,和我纠缠不清呢!”言姽呛他。

“呵。”白烛冷笑,“你现在是无法反驳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什么叫泼脏水!不是你先说我的!你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不想和你吵。”白烛抽出手臂,“你想留在这里找什么人都随你。”

“你干什么去?!”言姽见他要走,作势就要拦他。

“不想和我纠缠就别问。”

一眨眼,原地只剩下言姽一人。

黑无常有本事让人找不到,他白无常同样有这个本事。

“烦死了!”言姽破口大骂,“有本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同在一处客房,言姽和白烛的吵架声青玉听得一清二楚。

天一亮,言鹤行就发现白烛不见了。

“白公子呢?”

青玉扶额,“他有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言姽挑眉:“我一个人还能住你府里了?”

言鹤行琢磨出不对来,“当然不是,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好家伙,这俩人气还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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