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越洺鑫惊喜地问道：“瑛姐姐在哪见过？”
“这……”越莞瑛面露迟疑之色，有些为难地说道：“今儿才初一，这人本不该提的。”
不该提？程宇斓试探道：“可是大——”
越莞瑛点了点头。
越洺鑫夫妇面面相觑，竟然扯到了这里。
“那……那个瓷人？”既然关系到了被废的太子，越洺鑫也小心了起来。
“我在他的府邸里面见过。”越莞瑛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记得那时候也是初一前去拜访亲戚，我们夫妇俩到了那，两家人扯闲话的时候，他的夫人叫人拿了新得的瓷人给我们观赏，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那瓷人工艺之精妙，实在是令人赞叹。“
难道那是太子府的姬妾被人赶了出来？程宇斓猜测到。这个关头和废太子搭上关系可不是一件好事。
越洺鑫也想到了那个女贼，现在凡是和太子府稍微搭点名头的都不是好东西，她一下子就急了：“这可如何是好？我献礼的时候，她还专门说了那个瓷人，现在皇上和太后该怎么想我们啊？”
见越洺鑫慌了，程宇斓急忙劝慰道：“你先别急，如今瓷人已经送上去了，总不可能再要回来，咱也不能跑去解释。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知道，然后暗中处理了那个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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