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数字,讨个好彩头。”赤犬微笑,挥手让T彭恩快点出发。

当T彭恩出任务后,赤犬又让图兰传唤维修海军本部的负责人,以及再找相关人士问问“迁都”事宜。

……

赤犬忙的脚不沾地,被赤犬请回来的泽法则相对清闲一点,更多的是起一种旗帜作用。

如同在向全部海军昭告:那位游离海军中心多年的泽法老师回来了!他相信支持赤犬!赤犬一定能让海军变得更强大,让世界更美好!

夕阳西下。

温暖的残阳笼罩住海军本部,却温暖不了那些依旧没被修补好的战争创痕,不论是建筑还是人心。

海军本部的医院。

泽法今天来看望那些在顶上战争中受伤的英勇海兵。

伤轻的早已出院,伤重的还在病床上苟延残喘,还有更多残肢断腿这辈子都废了。

泽法忍着泪水一个个慰问,其中看见了大量自己的学生,这些个个都是好男儿好海兵,现在却伤的最重。

在战争中,只有那些聪明的人才能活下来。他们躲在最后面,划划水,跑跑路,也就混过去了。

其中一部分还要跳出来指责,说冲在最前面的人都是傻子!是战争的獠牙!是傀儡!他们被世界政府愚弄了,死不足惜!

泽法明白,他的学生们就是这样一群傻子。

所以,当泽法走出医院时,当没有外人时,再也忍耐不住,泪流满面。

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张张面孔和他们的话语。

“我不是在做梦吧,泽法老师您终于回来了吗?!可惜,我的腿没了,已经成了残废,无法再追随泽法老师。”

“泽法老师,能否帮我问问我儿子的抚恤金什么时候下来?我真是混蛋,怎么能让刚成年的他也上战场。”

“泽法老师,我们海军真的是正义吗?每一个人都这样想吗?我真的感觉我被上面的人欺骗了,出卖了。”

“杀了五个海贼,要不是最后叫停我还能杀更多,虽然已经废了但这辈子够本了!死后也能给家人交代,我让五个海贼偿命了。”

“在处刑台时,我的肺被火烧掉,医生说我活不长了,泽法老师能托人回家乡看看我的弟弟吗?”

……

泽法一个高大的男人,蹲在草坪上,夕阳铺在他身上,随着肩膀一起抖动,已是泣不成声。

良久,泽法才恢复过来,擦干眼泪,看见草坪尽头走来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老友,好久不见。”来人先打招呼,竟是海军英雄卡普,还一边挖着鼻孔,一脸漫不经心。

“是好久不见。”泽法推了下镜框,声音冷淡。

“哈哈哈哈哈,真怀念啊,想当年我被称作铁拳你被称作黑腕,在大海上叱咤风云,一转眼都几十年过去,我们都成了老头了。”

卡普走近过来,亲昵地拍着泽法的肩膀。

但下一秒,泽法打开卡普的手,走开几步,拉开距离。

任卡普再神经大条也终于察觉气氛不对,“怎么呢?萨卡斯基跟你说了什么吗?”

卡普把手插回裤兜,声音冷了几分:“萨卡斯基对同袍下手太狠,我身为老一辈,那天在码头教训一下他也是应该的。”

“你说什么?什么教训?”泽法疑惑。

“你不知道?”卡普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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