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让执行导演非常头疼的穆恬安,还有最近热度不错,背靠大经纪公司,见缝插针加戏的饰演太子的竺边客。制片人给跟组编剧下达了指令说是给竺边客加扉页,能加多少加多少,主要加的是跟女主的对手戏。这不,都快给加成男二了,男二的演员怕是也要动用自己的关系闹了。

当我听说了这件事,跟雁飞闲聊的时候说:“这剧的质量还能看吗?本来写得好好的,加上去那么多跟主线无关的内容,拍播出来非常赶客,最后还不是编剧和主演背锅。我担心哥这次要给人抬轿。”

雁飞磕着瓜子说:“你不用担心咱们哥,他自带观众缘,每次我们都能指出各种问题,结果播出的效果不都挺好的嘛。”也是,反正是置换资源的剧,先放低期待吧。资本是把双刃剑,它可以让一部戏开起来,也会让作品沾染上许多不纯粹的东西。

片舞方提出想和苏羽城炒作恋情,张晴台代表我们团队立马拒绝了。这对一个刚站稳脚跟努力拍戏的男艺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双赢的事情,之会让花边新闻掩盖掉他的努力,同时也会流失一部分粉丝,片舞方在时机成熟时一定会安排职业粉丝引导风向,让喜欢他们两个的人纷纷倒戈喜欢同情片舞而唾骂苏羽城。说白了这波片舞方想把苏羽城当做他们提供热度的工具人。所以他们对我们拒绝不感到十分意外。苏羽城向剧组请假了两天拍摄综艺,我也随着他一起搭飞机。

坐在保姆车里的时候,我流露出自己的心声:“好像放假呀,好想去日本看高达。”旁边的苏羽城戴着墨镜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缓缓的转回去目视前方,没有流露出一丝表情。

第二天苏羽城从酒店出来,头发乱糟糟地,铁青着脸,眼睛半闭不睁,看起来昨晚没有睡好。据雁飞说,昨晚有个不认识的人给他打电话说:“哥哥的睡衣好可爱哦。”苏羽城心里泛起阵阵寒意,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地不说,还到处寻找房间里是否有摄像头,搜寻未果,怀着忐忑的心尝试着睡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又听到有人能敲门,又是一个陌生人给他递了一封信转头就跑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什么恶作剧了。我和雁飞分析有可能是私生粉搞的动静。

之前听说某男团歌手的艺人是电脑高手,通过技术手段挖出了对方的每日作息,私底下的社交账号,家庭成员的信息,恋**历等等,听完后不寒而栗,私生粉对艺人的了解比对艺人身边的朋友对他们的了解还要深。在她们的圈子里有她们自己的是非观,大部分跟车跟机跟酒店,打电话来骚扰的也是少数。她们或许会为自己能近距离接触到偶像而洋洋得意:看,你们只能通过网络通过电视看到那个光彩照人的大明星,而我,天天拿都能看到他,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帅哥。你们其他粉丝表面上谴责我,实际上还不是羡慕我们,有钱有闲还能和你们的偶像近距离接触,对视交谈。亦或者是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私底下不堪的一面,幻想的外壳破灭,虽然偷偷拍下照片却主动帮忙隐瞒。

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值得吗?当过激私生粉的很多瞬间会让自己觉得狼狈不堪,这是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我所不能理解的。撇开这层身份他们可能是一个被父母宠爱的孩子,有能力的职场人,尊老爱幼的青年人,或许有一天他们会放下这种生活,不知道多年再回首他们会不会感到后悔和尴尬。明星在享受工作带来的丰厚的物质生活之外,也得要承受被窥探私生活的不适。

苏羽城应对这些粉丝的方法就是冷着脸,也不责骂他们,就是假装看不见,甚至因为他们跟车太危险,他有的时候干脆让司机开得慢一些。不过,因为这几天他都在默默拍戏也不怎么参加其他活动,他身边这样的粉丝数量逐渐变少了。

即使是录综艺他每天六点钟总是会起来跑步练声,先是开嗓子,然后是跑步,跑一步发出一个音节,尽量用丹田发声。接着是按单音节、两个字的词语、四个字的成语、绕口令、古诗词,逐步提高发声的长度。整套下来需要花费四十分钟时间。为了能更接近古代人的动作神态说话方式,他最近从图书馆里借了一些历史典故籍,对于文言文水平近乎为零的他来说,看上一页纸就要花去很长时间。看了看苏羽城的睡眠时长,再看看自己的,不禁感叹他即使睡得少依然还十分有精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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