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份低微,而且贩私盐是违法行为,张士诚等人只得忍气吞声。[7]白驹场当地有一个盐警名叫丘义,负责监督盐民出工、缉拿私盐贩子。
这个丘义不但常常克扣白驹场盐民的劳动所得,而且盐民们每月还要向他上贡,一有疏漏,就对盐民非打即骂。张士诚和盐民们慑于他的淫威,只能暗气暗憋。
元顺帝至正十三年正月,张士诚秘密联络了弟弟三人及壮士李伯升等十七名胆大的盐民,积极筹备武装暴动。
事关重大,为了防止秘密泄露,张士诚他们把起义的地点选在了白驹场附近的草堰场。
一天夜里,十八名热血盐民在草堰场的北极殿中歃血为盟,抄起挑盐用的扁担,在寒风中悄悄摸进盐警丘义的家中,把这个平日里为害乡邻的恶霸乱棍打死。
随后,十八个人又冲进当地富户家中,打开仓库,把粮食和钱财分发给当地的老百姓,接着一把火把房屋烧了个干净。
当时,在盐场干活的盐丁们正嫌工作太苦太累,于是共同推举张士诚为首,攻下了泰州。
高邮府的知府李齐招降了他们,但是他们不久又叛逃出去,杀掉了行省参政赵琏,同时攻取了兴化,在德胜湖集结,有一万多人。
元朝廷派人拿着“万户”的委任状去招降他们,张士诚嫌官太小,不接受。他用欺骗手段杀死了李齐,偷袭占据了高邮,自称“诚王”,国号“大周”,年号“天佑”。
之后趁着大元的兵马忙着对付明教义军,没有功夫搭理他,张士诚逐渐做大,竟然出其不意的占领了金陵,将江浙一带全都划归到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将金陵作为自己的首都,招纳天下贤士共同抵抗元朝。
而最后一股力量便明教的义军,这些义军实力最强的就是朱元章,其他义军几乎都已经被怯薛军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而朱元章此时也被西南盟整治的没了脾气。
本来还想通过明教教主张无忌向西南盟抗议一下,西南盟不讲武德,同室操戈。
可是派人一打听,张无忌居然不在教中坐镇,主持抗元的大计,居然跑到海外去找他的义父谢逊去了。
而且,在西南盟的推波助澜之下,谢逊没有死的消息也在江湖上传开了,这下可把武林人士们气坏了。
合着我们被你张五侠当猴子耍了,闹了半天谢逊没有死。
于是乎这些英雄豪杰们上武当的上武当,找明教麻烦的找明教麻烦。
这也导致明教的高层人物忙得焦头烂额,疲于奔命,根本没有工夫估计朱元章的事情,交代了一句等教主回来再说的话,就没有了下文。
气得朱元章没着没落的,与此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朱元章要脱离明教的决心。
而西南盟却趁着这个阶段,大肆的攻城略地,压缩着朱元章的生存空间,将朱元章的势力有意无意的往张士诚的势力范围之内赶。
起初朱元章因为和怯薛军一战之后元气大伤,还派使者跟西南盟的人商议和谈,可是西南盟的人却是该怎么样就这么样,是谈判也和你谈,进攻的步伐却也一点也没有放慢。
很明显的就是要趁朱元章的病,取了朱元章的命。
朱元章一气之下,给西南盟来了个坚壁清野,把所有能带走的都在走了,不能带总走的全都给毁掉。背起所有的家当投奔了张士诚。
一时间张士诚在接收了朱元章势力的全部人口与军队之后,实力大涨,野心极度的膨胀,在自己的势力范围招兵买马,准备和西南盟以及大元朝掰掰手腕。
而朱元章的坚壁清野的计策似乎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西南盟的的攻势似乎因此而减慢了下来。
等到了张士诚的势力外围,西南盟好像打不动了一般,不再前进,开始将战略进攻,转换成为了战略防守。
其实西南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刘伯温、陈友谅等人事先商量好的。
西南盟不再趁机向东南扩展,是因为此时西南盟吸收了这么多地盘,已经有些吃力。毕竟打仗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光靠士兵把地占领了就可以的,它还要派人去治理,去发展经济,去管理民众。
虽然这几年西南盟靠发战争财,着实的赚了不少财富,但是将这些钱投入到对于占领地的改造,掌握地方政权,稳固统治地位,派遣军队布防等等等等之中,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这一系列行动,牵扯了西南盟大部分的精力,根本没有时间去对付张士诚。
所以在接受了朱元章的这些势力之后,西南盟就开始按兵不动,慢慢的吸收和消化之前胜利的胜利果实。
于是一种诡异的平衡有出现了,西南盟不出击攻打别的势力,别的势力也不主动出击攻打西南盟。
又一个和平时期到来了,此时的各方势力都开始埋头发展自身的实力,好在下次大战之中捞得更多的好处。
……
至于刚刚听到怯薛军被西南盟全歼的消息之后,直接瘫软在了女人的肚皮之上,至于以后还能不能硬得起来,就没人知道了。
“怯薛军……怯薛军竟然被灭了?长江以南居然全部的丢失了?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王保保呢?他居然还有脸回来?来了呐!朕要砍了他,用他的人头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将士!”
说着元顺帝便拔出了自己的宝剑,在自己的后宫之中乱看乱杀,疯狂的又喊又叫的,用如此乖张的行为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清风躺在襄阳城自己的小院内,听着燕千寻手下的回报,问道:“那么,那个铁锅皇帝为什么没有砍了王保保,反而给整个汝阳王府都加官进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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