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灯会,本就是男男女女相互认识,传递信物的日子。宋子临走了两三步就已经有两位女子上前搭讪。

白秋悦看着宋子临冷着一张脸把人家小姑娘吓跑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宋子临看了眼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秋悦上前,“很好笑?”。

白秋悦故作无辜的摇摇头,“这个面具送你吧”宋子临看着白秋悦刚刚和天宝一起买的面具,一副狐狸面具,女娃娃家戴的东西,但还是拿过来,戴在了脸上。

白秋悦看他戴歪了双手帮他调整了一下,做完才觉得两人站的太近了,近的宋子临都能仔细的看见白秋悦双眸里有个自己,自己的心突然加速跳动了起来,就算白秋悦牵着天宝的手走了好远也久久不能平复。

三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状元酒楼前,今日门前格外热闹,挂了好几排的灯谜,尤其是最高处的锦鲤灯笼惟妙惟肖,让人趋之若鹜。

白秋悦看着人多就不想凑热闹了,倒是这个宋将军似乎能读懂她的想法似的,站在了她的身旁,许是因为他的气场比较强大即使戴着面具周围的人也不敢靠近他们这,顿时三个人的附近再也没有感到拥挤。

宋天宝也成功的看到了挂在高处的漂亮灯笼,眼睛看的直发光。

“这状元楼的楼主出的谜语真是一年比一年难,往年还有人拿到过灯笼,今年到现在也没有人猜对”白秋悦倒没有在意,看着每个灯笼上的灯谜只觉有趣,因为每个灯谜的答案都是一个“离”字,如此好的日子这状元楼的楼主也不怕被人骂嘛。

状元楼上,陈潦看着下面乌泱泱的痴男怨女只觉得世人太过无趣,情不过欲望一场,说完将壶里最后一口清酒喝掉了,“楼主,太好了,灯谜有人解出来。”

陈潦突然来了兴致,想必这解谜之人估计要气死吧。

“楼主,那女子要了个锦鲤的灯笼便走了,没说其他的。”

陈潦就趴在窗户上,看着店小二将灯笼给了一位青衣女子,隔着太远有些看不真切,只觉得女子似乎在走之前回头瞪了自己一眼。

“有趣,有趣”。

宋天宝提着锦鲤灯笼走起路来都神气的几分,小橘跟在后面就想摸一摸,天宝直接背过身怎么也不肯。

“小姐,你看看他”

白秋悦笑着看着他们也不说话。“我走之前天宝还不怎么说话,这次回来,他似乎比以前活泼的多”。

宋子临和白秋悦比肩站在一处,从白秋悦的角度只能先看见宋子临的下颚。

“天宝是个孝顺的孩子,平日和宋老夫人一处能感受到”。

许是刚刚大家都有些开心,渐渐冷静下来,宋子临才意识到自己和白秋悦站的有些近了。

白秋悦与宋子临游玩到一半,白府的管家就找了过来,“二小姐,你快回去吧,老爷从外面回来发了好一通火,现下到处找你呢。”

白秋悦简单和宋子临和天宝道了别带着小橘回了白府。

白府书房外

白秋悦还没进去就已经听到里面白老将军已经大发雷霆起来,“我让你们找的二小姐人呢,她知不知道女孩子家的羞耻啊,知不知道婚姻之事父母媒妁之言啊?”

“父亲找女儿何事,为何发这么大的火”白秋悦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只见白老将军捶着书桌,白玲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何事,你知不知道我今日在外喝酒,别人都说你与宋子临不清不楚啊,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和宋子临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们白府啊,你姐姐的好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白玲珑自小就被父亲带在身边,宋子临也是自己一路看着成为一名骁勇的将军的,现在两人情投意合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最愿意看到的。

但是今天酒宴上有人说出这段时间宋子临的母亲一直在相看自己的小女儿,似乎很满意,甚至把信物都已经交给了自己的小女儿。

想到信物,白老将军看见了白秋悦腰间的半个玉佩,更是激动了起来,“你你你,将腰间的还不取下来,都怪我对你疏于管教才叫你今日坏了我白家的门楣”。

“父亲有话可以直说,至于您说的玉佩虽然是她人所赠,您要是喜欢女儿也可以送您”。

白秋悦知道这白老将军似乎不喜欢原主,现如今可以看出对大女儿和小女儿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白秋悦看了一眼白老爷和白玲珑笑了起来“我错在何处,错在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从小就没有体会过家人的温暖,一人在这都城父亲认为女儿是怎么过来的呢”。

白老将军似乎没想到白秋悦会顶嘴,顿时气的说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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