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中去

见宫殿中央,两人没了动静,方已知晓,胜负已分,只是剑法凌厉,剑气毁坏了殿中玉柱的大半个部分,烟雾缭绕,只能看到两道人影持剑立下。

王若有看得有些痴了,见两人还在僵持不下,喃喃道:“虞兄,你觉得你那师兄将那女子击败了吗?”他心里有些恐慌,只因那煞神实在是凶的要紧,方才进在其中的宗门中人全部被那女子杀了,就留下了他和虞仙两人,又见域外引来两件仙器,差点就要动用,如那太古时要将此地打的天崩地裂!

后又见那魔将对玉台之上的白衣女子如此恭敬,又听宫渊说出了中古时上容道尊的辛秘,一时之间竟还未接受过来,被宫渊称为师兄的男子仅仅是用了几招就将典均打成重伤,就连胸中的麒麟甲胄都被打碎了。

可见其一身道行不低,随又与那女子更是要分个高下,两人速度之快,连他也只能微微看到残影,但实际已斗了数百招,竟还未分出胜负,但许久之后,没了动静,有些好奇不免问道。

宫渊也是紧盯着场中的局势,他也没料到这个传闻中的三师兄竟如此了得,之前只道是有些夸大其词,但他知道眼前那女子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他全力打出,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被一掌给打的有些无法承受,公孙云昊此刻的身影在宫渊心中就如同天神一般,但看到场中刚才两人斗剑,已过了许久,没了动静他才知道,胜负已分。

司徒洺向赵阳明低语道:“师兄,你觉得是谁胜了?”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有些沉重,开口说道:“我也不好去说,他二人应该是斗了个平手,谁也奈何不得谁,但无论如何,日后在年轻一辈中,他们都是巨大的威胁。”

典均扶着手中的方天画戟,缓缓站起身来,体内气流还未散尽,有些受了伤,在咳嗽,向那赵阳明冷笑道:“你们人族出来的废物,如何能战胜我族殿下?不过是,咳咳,不过是蝼蚁罢了,怎能翻天?”

王若有见他受伤,胆子变得有些大,不免有些轻蔑一笑,说道:“那你刚刚还被“蝼蚁”给轻松击败了,你又是什么?”他心间一怒,冷冷的说道:“你说什么?”被他盯了一眼,又有害怕,不免又怂了,轻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场中,那白衣女子微微有些皱眉,没想到在后世还有这般修为者,公孙云昊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右手持剑,左手拿着玉壶又是饮了一口酒,像是全然不放在眼里一样,一时之间,两人就僵在了这里,双方都都没有接着动手。

随后,见得石砖上寒气凝固,她又是一剑祭出,速度之快,还是让众人无法看清,只能看到银光闪过,公孙云昊手中清尘剑泛起青光,有些道纹亮起,携其威而杀之。

双剑碰上,耳边便觉得有些刺耳,仙门中的有些子弟无法承受,不由向后退去,甚至是嘴角有血流出,火花而闪,又见那女子一掌拍向公孙云昊,他则是还之,两人皆是被震退了几步。

又见公孙云昊以念御剑,双指点出,青光大盛,向那女子刺去,她则躲过,见一击不成,又唤回剑来,剑在手,气势更盛,似是能斩破迷雾一般,那女子手中上容道剑又寒冷了几分,携道威弹开,又是直指咽喉而去!

公孙云昊面对道威,不敢大意,稍微躲过,又是一记鞭腿,那女子向上飞去躲过,又从天上向下而来,还未至,便见得石砖承受不住威压,炸裂成碎石而飞出,形成了一处圆坑。

见场中两人还未分出胜负,王若有心中不免有些急,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救星来解救于自己,可万万不能出事啊!

叶韫趁着双方斗剑斗的不相上下之时,便将他二人身上的铁链斩断,解了禁制,宫渊感受到身上的灵气运转周身,有种久违的感觉,王若有则是阿谀奉承的一脸傻笑,在看向场中两人,能感受到截然不同的气息流出,似是要动用真格了!

自她身上,一股来自中古时独有的天地道威在传出,像是在面对苍天一样,又或者是“天道”,让有些仙门子弟无法承受在捂住胸口,随后赵阳明甩袖,动用仙法引动上方仙器消散了这股气息,让众人好使了些。

而在公孙云昊身上,一股仙韵流出,似是人间仙人一般,有道纹汇聚在其身,手中清尘剑似是在“欢呼雀跃”一般,多年未曾遇到过敌手,今日有了眼前这女子,竟开始兴奋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想一决生死,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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