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这么速度的吗?哥们你行啊!我就说我怎么会对你俯首称臣呢,你想做的就没有不成的,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快快给哥们说说,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是两心相悦不能自持?”

“都没有。”

“那怎么还能住到一屋去呢,讲讲,哥们儿我也学习学习!”

未及严屹说话,敲门声陡然想起,听到敲门声的严屹直接挂断了电话,大步出来开了门,果然是花雕站在门口。

“那个,我,嗯……严、严总……”

“严屹!”严屹再次申明。

花雕并未依从严屹,而是正色分辨道:“我觉得这样不合适,我们得分说清楚。还有,为什么你自作主张,要在嘉义乱说什么女朋友?另外我想知道,回去之后我们……”

“我那不能算是胡说,今天早上就告知你了对吧?这根本不能被称作是自作主张。当然,清楚是一定要说清楚的,我也接受不了不明不白,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你来决定,总之我需要一个名分。”

“名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什么名分!再说名分这玩意儿,不是男人给女人的东西吗?而且,就算是这样能快速达到目的,但是显然一切并不在自己控制之中,花雕心里百转千回,各种不理解,但是既然要说清楚,还是奓着胆子开了口。

“怎么给你名分你说,还有,要是不给能怎么样?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给肯定不行!要么男朋友,要么未婚夫!两者选其一,我说过了,我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而且是被逼的,不是完全自愿,所以你要负责。”

严屹表情看上去十分认真,并且志在必得,看花雕不语,继续道:“当然,我也不能勉强你对吧,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从今天开始追求你好了,反正有了肌肤之亲,而且我确实喜欢你!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不然怎么会主动说我好看,让我抱你呢?”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什么同床共枕,肌肤之亲,主动什么的,总之这类的话都不要说了,昨晚上的事情我负责,男朋友,就男朋友!但是你不要再刻意散播消息了好吗?”

“这个没有问题,当时是你没有点头,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正名的,现在你同意了,我自然是不必见人就讲了,你的态度决定我的行为。”

花雕觉得自己像是出现了幻觉,竟能从这个看起来成熟稳重又内敛的男人身上看出了几分耍赖的感觉,明显是被对方雷人的逻辑给镇住了,花雕懵懵的回头走回自己房间。

这事情发展始料未及,本来打算主动钓鱼的花雕觉得自己反倒是成了被动的接受,一切都不在自己操控范围之内,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眼下说不清悲喜,也道不明情绪,只感觉眼前一团乱麻,看来在严屹这里,看上去是失去主动权了,不过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吧,如今方向也算是没有偏移。

“终于回过来了!怎么了?突然就挂电话,我还没有问完呢!”肖林在铃声响起来的第一时间里接通,并且直入主题。

“就没有你不好奇的!回去再说,我们晚上到桐城!”

“别,别,好不容易给你们制造的机会,你们多待几天啊,等感情牢固些、稳定些再回来也不迟,更何况你不需要多了解一下这小姑娘吗?毕竟你谈恋爱不是小事,公司有我呢,尽管放心!”

“不必!我已经是她男朋友了!以后无论怎么样都是方便的!来日方长!”严屹说得波澜不惊,肖林听得头皮发麻。

片刻安静,肖林一反常态,声音也跟着沉了下去:“严屹,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人我清楚,这不正常。”

“她是安然。”严屹声音也沉了下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会突然对肖林说出了这个名字。

“安然?安然是……你师父安斌的女儿安然?”肖林的声音明显高了几个分贝,语速也跟着快了几分:“严屹,她改名换姓冲着而来,很显然对当年的事情是有误解的,她是想要做些什么的,否则不会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样不行!你们需要说清楚!”

其实严屹心里何尝不清楚,花雕那所谓的肇事逃逸大概率就是个幌子,还有她面对自己的跳脱性格、借着酒意的投怀送抱或许都是计策,很显然眼前的花雕和八年里自己偷偷守护的花雕大不相同,肖林的担忧不无道理,可是这一切比起安然本人,都不重要。

“说清楚?事情过去了很多年,当我想要说清楚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说不清楚了,更何况是现在!而且,若是我揭穿,她可能就不见了,我不可能让她离开我身边,其他什么都行,唯有这点,我不敢赌,也不会赌。”

对于这个强要来的男友的称呼,严屹认为还算稳妥,既然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安然,那么这个可能就是她要保守的秘密,至于保守住秘密要做什么,其目的大也不难猜透。

“那你敢赌什么?你不说明白,可知道她要做什么吗?,严屹,你清醒些好不好,在她眼里,你可能是两条人命的终结者啊!”

“做什么都行,要什么都给。现在很多事情说不清了,但我清楚的是,她要什么我都给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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