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男子半跪在地,一手撑着地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这时,一位黄衣少女从人群中向白衣男子跑去,看着浑身是伤的男子,少女心疼的抱着他哭的泣不成声,明黄
色衣衫也被他身上的鲜血染红,如天边云霞般灿烂。
一直到怀里的人再也没了气息,从朝阳初升到日暮降临少女也未曾再动一下,面如死灰一般绝望的流着泪。
这时,一男子想要上前拉她,原本毫无反应的少女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如同暴怒的狮子眼里充满恨意,拿起地上的剑就要朝他刺去,却被人打断,人正是少女的父亲“你这不孝女,是疯魔了吗!”
看着眼前阻止自己的父亲,又看向人群之中正努力向她奔来的少女,回头又贪恋的看向身后早已没了气息的白衣男子最后一眼,脸上带着释然的笑意,在所有人始料未及时挥剑自刎,动作果断迅速不给别人一点救她的机会。这时有一位少女从人群中跑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要!”一瞬间瘫软地撕心裂肺。
“呼,呼,呼!”从梦中惊醒,桑寄月定了定神赶紧摸摸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吓死我了,这梦也太真实吧”。一连几天桑寄月每次都会被这个梦吓醒,可是一转身又给忘了,能记住的也只有自己做的一直都是这个梦,向闺蜜诉说自己最近被一个梦折腾惨了惹得她一阵嘲笑。
“会不会是你最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这个梦是在警醒你呢?”楚云昭一本正经的回答不仅没有让桑寄月得到半点安慰还让她又惊又怕“要不,去拜拜?”
特意挑了个秋高气爽的一天,桑寄月叫上楚云昭一起去了本市最灵验的寺庙——灵山寺。听闻那里还长着一棵不知道谁栽种的菩提树,据说都已经过了千年了长的是又大又粗,她们倒是很想见一见这少年千年菩提树。
她们去的有些晚,到的时候也没几个香客了,求了个上上签,这让桑寄月十分欢喜,兴奋地问僧人能不能带她们去看看那传闻中的菩提树,人是奋,兴奋的都忘了解签。
僧人没有多言,领着她们来到院内,巨大的树茎相互环绕,枝叶繁茂,大到能盖住院前的房顶,树干更是粗大,树姿挺拔如同一位穿越千年俯瞰如今的老人,令人心中敬畏,不愧是活了千年的古树。
不知何时,院内就只剩桑寄月和楚云昭二人一阵秋风吹来,院内挂着的铃铛叮当响起,连眼前的菩提树叶也跟着挥舞,许是风太大,突然从树上掉下两条玉坠。不知是坠子太轻还是上天有意如此,两条玉坠就这样打在了她们两个头顶上。
捡起地上的玉坠,此玉晶莹剔透,玉质细腻就连不懂货的二人都看的出这玉坠的不菲。就是这玉被雕成了月牙形状,上面还刻了个一个“离”字。“你的是什么字?”桑寄月捅了捅身边的楚云昭。“祁,还是个云朵形状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回答她。
“啥?”桑寄月听到她说的字,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吊坠有些傻眼,“离奇?”。楚云昭颇有些无奈的将玉递给桑寄月,“是这个祁,还上大学了呢字都不认识了”。
未等桑寄月回嘴,就听到脚步自身后响起,微风吹动了发丝,也吹响了寺庙里的风铃,原本寂静庄严的寺庙多了几丝生机。二人回头看去竟是位披着袈裟的僧人。一手拿法杖,一手捏着佛珠口里念叨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十世轮回,只为死劫”。不明所以的看着那僧人从她们身边走
过,但是可以确定这话就是就是对她们说的。桑寄月眼神示意楚云昭追上他问个清楚,哪料到她们就一个眼神的对视那僧人就走远了。桑寄月和楚云昭急忙去追,跑到台阶处,一不小心踩空,连带着桑寄月一起狠狠摔在了石阶上,脑袋着地,手里还紧紧握着玉坠。
桑寄月再醒来时,头上缠着纱布,躺在寺庙的静室。周围古香古色,身边站着的丫鬟,门外护卫的侍从,以及自己身上的流仙裙。脑子摔的有些迟钝,内心迷茫,面上却不显,对关心自己的小丫鬟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的90°仰望静室的房梁,始终难以接受,自己就摔了个跤,就离奇的穿越了?
对了,“离”“祁”!看着身边一脸担忧的丫鬟,问她有没有见到两个吊坠,一个月牙形的一个云朵形的,还刻着字。可无论桑寄月怎么问,那小丫鬟都一脸迷茫,表示自己真的没有看到。
为了不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桑寄月谎称自己摔了脑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谁知那丫鬟竟一点也不惊讶。“小姐,您和公主都不小心摔在了石阶上,公主比您多醒了一会儿,也是失忆了,太医诊断是脑中淤血导致的暂时失忆,还说小姐醒来或许会有一样的症状,所以让我给你熬了一碗活血化瘀的药”。
其他倒是没听太清,倒是这公主,不会是昭昭吧。桑寄月这样想着。“既是如此,我也还去看望一下公主,全了君臣之礼。”学着她们古人的姿态和语气,让桑寄月整个人都麻了。这倒是让小丫鬟一脸的惊讶,不解的问道“小姐,您和公主向来对付,此次摔伤也是和公主有关,您怎么…......…”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桑寄月也知道她的意思。可她是桑寄月唉,她又不是她嘴里的小姐,什么事能大的过去找闺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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