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月亮的午夜,凌凤儿约龙龙来到校外的梧桐树下,假装无所谓地大大方方的要与他作个割袍断义,从此天各一方,永不相见。

她一改以往女硬汉作派,柔弱得如个葬花的林黛玉一般,没有说话,任凭红红的泪眼,传递着只怪生在侯门家的痛惜之情……

龙龙也没说话,他本是在心中装了千言万语,就如一万颗核弹头,要把凌凤儿炸个粉身碎骨,可一见凌凤儿今晚病病殃殃,也就作罢。续而变得像个伟岸男人,不但祝福了她姻缘美满,还问她要什么礼物?

凌凤儿期期艾艾地说,城东老太婆手中那知灵魂扣,是她想了很久的东西。说罢立起身子,一摇一晃去了……

第二天,在身板笔直而今却低三下四的校长仁兄屈就中,校外来了一辆吉普车,一辆只有省领导级别才有资格坐的、那种前面插红旗后面有保镖的吉普车,威武得把个朝气蓬勃的学校辗得没有一点生气。

连平时那些在学生面前趾高气扬、动不动就要扭送硬汉学生、到劳教所劳教半年的保卫人员,见车都要放着小跑,去打烟、去开门、去引道,跟电影中那些见了权贵向狗腿子们无异。

吉普车招摇过校,一路鸣差笛、放着音乐,盛况犹如节日大典。穿过文化长廊、体育广场、读书阁、情侣小道,稳稳地停在女生楼前。

吉普车停好后,即刻在两边摆满鲜花,中间铺上红地毯,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穿戴光鲜,立在车前,如个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一般,耸立在万丈光芒之下,是那般伟岸、那般神圣地拽走全校女生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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