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吧,受不起惊吓了已经,谁知道会摊上这种事。”

“我是这的房东啊,每月的月初是我收租的日子。因为数目庞大按照往例的话都是会从周边房区开始收起,最后再来收我所居住的这栋楼。这样省力些。那丫头住我隔壁,经常拖欠房租。所以我都是最后才去她房间的。”

“怎么会,我觉得任何一位房东在碰到不老实交房租的租客时都会说上两句吧,排解心中的不满吧。”

“你们还是太荒谬了,怎么想的。虽然我丈夫老说她赖账——但也不会做那种事情啊。根本不至于放着大好的后半辈子不过,跑去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大不了不让她继续住下去就好了啊。”

“理解你们,不过这样的问题确实听起来会不舒服。我也太激动了。”

“不过我是相信他的,毕竟生活了半辈子。”

“过去这么久了吗,还是怪我发现的太晚了。”

“我要花三天才能把房租费收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老实说——她不太检点,经常半夜出门。所以几乎碰不上几面的。楼道里遇上的话相互之间还是会说说客气话的,所以表面关系还算不错。”

“只是这么表达,请不要怀疑了,我没什么文化的。”

“她好像是叫花繁吧,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没事,这是你们分内的事情嘛。”

带上套房的门把手,我面色凝重。这是我接手的第一起案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来应聘刑警,在此之前还是一位在职两年的思想品德老师。

“怎么样了,俞木老师。老太太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令人敏感,开口说话的人是前不久刚调到温岭市刑事侦查组的法玛,因为老组长退休了。

“目前对死者的了解并不多,回去会好好整理所得的信息,请给我一些时间。”

“既然这样就先回去吧,在这里也待了这么久了。”法玛提议道,不过在我看来上司的提议像极了命令。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五十分,临近傍晚。

夏夜的燥热总是会让刑警们丧失对案件稳定判断的能力,回到局里不失为一个正确的选择。

“那我们车上说吧,正好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泰式牛排。晚上是他们的营业时间,现在过去的话或许刚刚好。”

负责开车的是方才记录口供的刑警,名为小野。我和法玛则是在后座商讨有关这次案件的信息线索。

“还是被老太太耽误太久了,本应还能去掌握更多信息的。”

“不过也正常,上了岁数又碰上那样的事情。难免会有些惊吓吧。”

“你觉得是心虚吗?”法玛是这样问的,常人觉得没什么,可问的是我。

“需要当天的不在场证明。现在是夏季,根据法医的死亡鉴定,死者花繁是在四天前的晚上六点到八点之间通过服用头孢类药物搭配上酒精致死的。还有适量的防腐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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