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谨慎·淼思索一番,觉得在他面前说别人特殊总归是不好,况且她早就说服自己不要执着于过去了,于是解释道,“就是觉得你们经历有重合的地方,其他,没有什么特别。”
得到这番评价的某人心里有一丝丝不悦,但是未表露分毫。
“咱们回到你学生时代吧,我觉得向你这样的人,追你的人肯定很多。”
“我没理他们。”
桑淼悟了,看来确实有人追过他,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那你工作之后也没有谈过恋爱吗?”
“没有。”
“哦,真是珍稀物种,追你那些人你就没有一个稍微有点喜欢的吗?”
“没有。”
“哦,”她嘀咕了几句,“那我——”
“喜欢。”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荆修闻再次开口。
“桑淼。”
“嗯?”
“困了吗?”
她连忙点头,“困了。”
“那就睡觉。”
她听话地开始闭起眼睛,被子也往上拉了一点,最后道了句“晚安。”
“嗯,晚安。”
这一晚,似乎比以往更加漫长,荆修闻看着冷冷的光线映在他身旁之人的脸上,她的呼吸轻轻的,被子裹得严实,看起来乖的不行。
只是晚上下车时,那一阵脑海中的**又席卷而来,让他的不受控制地陷入一片混沌之中,连带着四肢百骸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有好几刻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是异国的囚笼中。
等意识再次将他拉向更深的深渊时,他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杀人二字,他周围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既是杀手,也都是猎物,他知道只有成为唯一的幸存者,才能被那个掌控全局的人选中,才能活下去。
似乎感觉到身体被人靠近的触感,他几乎本能地抵住了那人的脖颈。
桑淼是无意识地往他的身边靠了一点,以为是常常趴在她床头,和她同起同睡的毛茸茸,但是脖子上骤然缩进带来的窒息感将她叫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看到荆修闻,她并不十分清醒,软软地叫了他一声。
荆修闻漆黑的眸色似是在听到这声呼唤时立刻恢复了清明,如同被灼痛似的收回了手,然后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一早,桑淼睁开眼,并没有看到荆修闻的身影。
估计是大boss日理万机不放心公司执意上班去了,嘴上说着可以找借口放个假,实际上一点工作都不想耽误,可真是个工作狂。
她便没有多想,简单洗漱收拾后就下楼去了。
然后就看到荆修闻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领子上松开了两颗扣子,伤口渗出来的血迹透过纱布印到了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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