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六月,华夏西北兴庆府,一个处于郊区的老旧小区的公园里。正有一个老人躺在公园躺椅上乘凉,老人一边轻轻摇着一个老旧的蒲扇,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一个正在收拾行囊的青年。老人那满是沧桑的瞳孔里充满了慈祥。

“诶,我衣服呢?张哥,快还我,等我出去了我给你买一件新的。”

“刘姐,你把鬼符还我呗。”

“赵姨,别切菜了!墨红刀我出去还用呢。您别给我砍坏了!”

。。。。。

小区公园里还有许许多多的身影在忙碌着,青年一遍遍对着忙碌身影喊着,从他们手里要回一件件物品。青年将那些一件件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塞进自己身上背着的一个登山包中。可奇怪的是,那个登山包不管装了多少,却永远也装不满,像自成一个空间一样。青年从人群中转完一圈后。慢慢走向老人。

“陆老!今天我就要走了,你看有没有什么要交代小子的?”青年笑着对老人问道。

老人没有回话,这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青年,仔细地打量着青年的全身上下,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到脑海一般。看了许久,才笑得说道:

“小霖,要走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就是五年啊,你来的时候仿佛还在昨天,可你今天就要出去了,没什么好交代的,这五年你跟着我们学的东西足够你在外面保命了。你出去之后,可别忘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和这些叔叔婶婶就行咯!”

是啊,五年了。

卫霖看着面前的老人。回想起五年前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杀人的罪名,当他正要以为自己的求道人生即将结束之时。是面前这些长辈们带他走出阴翳。

而如今他即将出狱,看着这些曾经悉心指导他的长辈们,内心不免有点感慨与不舍。

卫霖看着这座表面上是小区而实际上是一座关押修仙犯人的监狱内心不免涌起繁多感叹。

卫霖忍不住想要开口一叹这世事崎岖,叹一叹这人生无常。气从丹田起,词从脑中生。

“这人生可真是。。。。。”

可惜,卫霖刚刚想颂的传世名篇却被一直布满老茧的手摁死在了地里。连带着名篇的主人一起摁在了地里。

磨磨唧唧啥呢,你再不走人家就关门了。第一次见有人出监狱还这么不舍得。

张叔一边把卫霖从地里拔出来,一边骂骂咧咧着。

卫霖被张哥提着衣领,咧着嘴抱怨到:"张叔啊,你下手是真的重啊。要不是我用真气护体,我的脸不一定比水泥地还硬。"

张叔笑了笑。耸了耸肩表示抱歉。

“男人那么磨磨唧唧的干什么?你要是舍不得我们,大不了下次你再进来陪陪我们呗。。。。。。”

崩!卫霖看着自己身旁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形大坑,咽了咽口水,刚才这个力量要是搁他身上,是属于真气护体都得躺半个月的程度!

“你张叔就是没大没小的,哪有劝孩子再进监狱里的呢?没事,不用听他的。”

“好的,陈姨。”卫霖乖巧的答应了下来。微笑的同时不着痕迹的往陈姨的手瞟了一眼。

就是她!手掌上点点灰尘和指甲盖上的一丝泥土都暴露陈姨的身份。大地破坏者,旁边那个人形始作俑者。卫霖将张哥从坑里拽了出来,放到了地上,说了一句走好,便与这些长辈们一一作别,最后卫霖在一句句再见与欢送中离开了这座奇怪的监狱。

这座奇怪的监狱与普通的六层老旧小区在外貌上没有区别。但小区门口一直有两个保安在站岗,这个小区没有居民外出买菜,哪怕是早中上班高峰,有的也只是一个个来探望亲友的外来人员与每隔一段时间来送菜的卡车。

当卫霖在两位保安的注视下缓缓走向大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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