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义正辞严地跟他说:“你要是没做好准备保护我就把我娶回家,那就是害了我们一生,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
宋颐祯自知有错,“我会承担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的,悦宝相信我。”
才蔓悦听到想听的话,也不再紧紧揪着这件事儿不放,“行吧,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表现。”
宋颐祯进去冲澡的时间里,才峣崝在楼下给才蔓悦煮红糖水,就在他进浴室的同一时间,她感觉不妙,果然是例假来了。
“喝点红糖水缓缓。”才峣崝看着她苍白的唇色有些吓人啊。
蜷缩在沙发上的才蔓悦满脸痛苦,捂着胀痛的小腹哀叹:“真折腾人啊!”
才峣崝很是担心,再次向她确认:“真不用去买止痛药吃吗?”
她捂着小腹倔强拒绝:“是药三分毒懂吧弟弟。”
他纠结,“那总不能一直疼吧?”
才蔓悦嘴硬,“没事的,这多年对吧,都这样。”
“我发现,你俩还挺像的。”他边擦着桌面边说。
她有些好奇他们哪里像,笑问他:“怎么说?”
“明明身体不舒服,就是要强挺着。”
“什么意思?他怎么了?”才蔓悦还不知道宋颐祯在门外挨冻的事情。
“姐夫没跟你说他在大雪天里被冻僵的事情吗?”
“被冻僵?”才蔓悦大吃一惊,“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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