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和张静斋二人答道:“当然记得!”在范进第一次来找汤知县的时候,二人还遇见了他。
当时那严贡生还请范进和张静斋二人吃了一顿。不过范进是知道这个严贡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张静斋最开始还对这个严贡生的印象挺好,直到后面那严贡生鱼肉乡里,然后跑路了,才知道这个严贡生不是个好东西!
汤知县较为气愤的说到:“上次让那严贡生跑了,这次那严贡生又回来抢他兄弟的遗产了”
汤知县之后就顺着这话给范进和张静斋二人慢慢的解释道:“那严贡生有个弟弟,是个监生,那严监生前段时间却是病逝了。”
“那严监生不仅对自己吝啬,在家里面也是吝啬得不得了,就算是在他要咽气的时候,也是要等到他的儿子将灯挑了一盏灯里面的一茎灯草才肯咽气!”
范进和张静斋二人听到后却是倒吸一口凉气,吝啬到这种地步还真是罕见啊!
只听汤知县继续说到:“如此吝啬的严监生死后也就留下了二百两银子,而他却是回来强取豪夺,想要将这二百两银子抢了去!”
“为何会如此?”张静斋不解的问道。
因为按照律法关系来说也应该是妻子或者儿子继承!
汤知县说到:“由于严监生原来的妻子早已逝去,而如今严监生现在的妻子却是妾室扶正的,就此为理由,这严贡生就想将他弟弟的财产抢了!”
我又听见别人说到:“那严贡生这个贡生的名额都是抢的他弟弟的!”
范进和张静斋二人好奇的问道汤知县:“那这种情况就只见判了啊!为何如此苦恼?”
汤知县却是苦着脸给范进二人说到:“本来就已经判了,可那严贡生仗着自己贡生的身份却是不服,现在在我这里没办法,那严贡生还想去上告,说国子监的周进乃是他的眷亲。”
汤知县本来就是个妾室生的儿子,所以听到那严贡生如此鄙夷妾室自然是火冒三丈。如今又是因为那严贡生还有去上告,汤知县恐误了自身的仕途,于是现在更是苦恼不堪!
范进想了想,却是给汤知县出了个主意,说到:“恩师可还曾记得上次那严贡生还欠两起官司?”
汤知县想了想,说到:“倒也是记起来了!上次有二人来告他,那严贡生平日里也是鱼肉乡里。”
范进说到:“恩师何不就找人让以前那两场官司的人再来状告这严贡生?”
汤知县想了想,顿时觉得范进说的有道理,然后挥了挥手,一个下人走到汤知县面前,汤知县便是吩咐让那人去办。
第二天,范进和张静斋也是去到县衙里旁听,没过一会就看见那严贡生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贡生可以见官不跪,而之后进来的便是一个瘦弱的妇人,却是跪在了原地。
汤知县还是维持了原判,这超乎了严贡生和那妇人的预料,因为严贡生认为自己的威胁一定会给汤知县造成压力,而现在汤知县毫不犹豫的就宣了判。
严贡生狠狠的看着汤知县,然后说到:“那如此我便是要去找我那国子监的姻亲了!你可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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