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伱个蛋!”老骆驼骂罗淳罡,想坐起时,腿脚猛又疼得一哆嗦,“嘶!妈的,殖装罗汉果然是狂战肉盾,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我去拿医疗箱,来帮伱简单处理一下,时间拖久了,伱即使保住性命,人也废了。”罗淳罡说着,向着地窖外走去。

顾雪在美滋滋的吃早餐,罗茜则站在厨房门口,见到罗淳罡出来,连忙走过来。

“罗淳罡,他是谁啊?你与他认识?”罗茜问道。

“臭丫头,你叫我一声哥能死啊……”罗淳罡瞪了罗茜一眼,“男人的事,你别问,回去吃早餐。”

地窖里有张椅子,是张生锈的铁椅子,上方有个铁桶,铁桶底部有个小孔。

老骆驼艰难坐在椅子上,起初他没在意这个铁桶,以为是存放食物或者其它东西。

伯亚港城很多人家都会挖个地窖,区别是大小不一,用来避寒或者存储一些食物之用。

不过当铁桶里的一滴铁屑滴在头上之时,老骆驼立即想到了一种传承华夏的古老酷刑——滴刑。

把人捆绑在铁椅,铁桶悬在头顶上方,底部开一个小孔,折磨人时,把滚烫的铁水倒在铁桶里,让铁水刚好滴在被折磨的人头上。

沸腾的铁水虽是一滴一滴的落在头上,却能令人的头皮在痛苦中渐渐脱落,在滴穿天灵盖,慢慢融化头骨……

这种酷刑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顾雪下来过地窖,但她不知椅子上方悬着一个铁桶干嘛用……老骆驼却一眼看出这是一种华夏古代官府传承下来的酷刑。

“罗昆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真他妈不是人……”老骆驼一阵头皮发麻,同时也庆幸自己不是罗淳罡的仇人,否则必定会遭到这小王八蛋的酷刑。

不一会,罗淳罡提着个医疗箱回到地窖。

望着老骆驼抬头看着头顶的铁桶,不由笑道:“怎么?你想试试水滴头穿的滋味?”

“……”老骆驼咧嘴,想骂人。

“忍着点,我给伱腿骨消消毒……”罗淳罡开始为老骆驼简单的处理断骨,一边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老骆驼稍微犹豫,没正面回答,反问道:“小子,知道讲武堂吗?”

“讲武堂?华夏联邦曾经在荧惑星的预备役学院?”

曾经的罗淳罡不知讲武堂,但是如今有后三年记忆的他,却知道三十年前华夏联邦取消了荧惑星的所有讲武堂。

老骆驼点头,“伱父亲比我小四岁,我们都是最后一届的华夏北洋讲武堂的学员,不过他各方面优异,不管是我们的华夏国术,还是战甲改装,以及源力天赋,都堪称出类拔萃。然而,第三个学年,伱父亲就失踪了,从此我没见过他,直到你父亲死前的半个月,突然找到我……”

罗淳罡没听完老骆驼的话,就震惊的心跳加速。

父亲居然曾经是享负盛名的北洋讲武堂最优异的学员!

“他找伱何事?”罗淳罡的声色透着激动,甚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你父亲当时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让我照拂你们兄妹,并且给了我三粒源力胶囊。”老骆驼回忆着,表情有些许复杂难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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