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就这女人很烦人,每次来粮站都要拿跟萧建邦同院的一点情分说话。

自从知道自己在粮站当这个站长,每一次来兑粮本的时候,看她在粮站之中嚷嚷的模样,不知道的人,怕不是得以为她家跟自家有多大关系。

也就是白念瑜心地善良,没多过于跟她去计较。

“所以,老易你过来是想替棒梗求情?”萧宁国拿出兜里的烟,散给他们说道:“这事情我不会去插手,公安该怎么审查就怎么审查,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做错了事,即便是棒梗该吃花生米也该是他吃花生米,谁也没资格挑战国家的律法!”

“对,我支持宁国的说法。”阎埠贵立即说道。

无论如何,他都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对于做人的底线,以及道德标准,还是牢牢把守着不让自己去触及。

现在,棒梗这种行为已然是触及到他为人的底线...

若非是老易在一旁苦苦哀求,今个儿他就该去学校将这件事情汇报上去,到时候是该开除就开除,该怎么通报就应该怎么通报。

如今萧宁国表达了他对这件事的态度,阎埠贵自然是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何大清倒是没啥好说。

不过,心里也是彻底将贾家给拉入他何家的黑名单。

若是棒梗没被抓住,今天他能拐了隔壁大院孩子,明儿是不是能拐了他老何家唯一的大孙孙,尤其是现在儿媳妇又怀上了一胎,他哪能容忍这样一家人住在他们大院。

“我觉得吧...”何大清犹豫了一下,旋即冷声说道:“甭管棒梗在这里是处于什么情况,回头在院里开个大会,投票决定贾家还能不能住在院里吧!”

“老阎,你说如何?”

“这事可以。”阎埠贵当即应下。

两人目光一扫易中海,立即就是避开他的眼神,看向一旁的萧宁国,萧建邦父子俩。

只要有他们父子俩的支持,等这件事情结果一出来,他俩就开这个全院大会,上报一下街道办这边进行处理,无论是将贾家迁到哪里去都行。

以后,坚决不许贾家再在大院里面住着了。

易中海愣神了一瞬,旋即说道:“老阎,老何,这不好吧?”

“贾家怎么说也是孤儿寡母,你说把他们家赶出去了,这不是让他们一家人去死的吗?”

“那就该我们家去死不成?”阎埠贵冷声问着。

“我家解成结婚了,过不了多久也该有孙子出世,老何家第二胎都要出生了,难道这些院里的孩子就让他们去死不成?”

“这事情让院里邻里们决定!”何大清一狠心说道。

“如果院里住户们,公投决定让贾家继续住下去,我也可以不再提让贾家搬出去的事情,可要是大家都让贾家搬走的话,老易你也别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恼了全院。”

“我...”易中海不再言语。

萧宁国都表态了,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顶多,贾家真被赶走了,他也只能是替其隐瞒下来一些东西,往远一点偏僻一点的地方安排一下,也算是对得起自己那死去的徒弟贾东旭。

至于其它,他也是爱莫能助了。

他夫妻两个人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是跟何大清一家维持着一点点关系。

为了养老大事,他基本是确定将其交给何雨柱了,且何雨柱看样子也不是不愿意,毕竟自己可是有着很大一笔财富,以及房产可以给这小子继承。

就连何大清也是处于默许的状态。

“阎老师,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就行,应该没必要再跟我们说吧?”萧建邦澹澹的问着。

也就是上回易中海算计自家的房子。

要不然,萧建邦还真没多大意愿,再回去四合院看看。

顶多,就是以后收下整个四合院房契的时候,回去好好整改一下,毕竟这在未来怎么说也是市中心地带,处于二环内的顶尖地段房子。

虽说这四合院不大不小,也就那么一座三进的院落,可过个五十年最次也得是几个小目标才能买下来。

何大清跟阎埠贵无奈对视一眼,阎埠贵才解释道:“这不是事情有点棘手,最近又有不少家长来闹,现在南锣鼓巷是家家院院都知道,红星四合院出了一个人贩子...”

“咳,老阎先别下定论。”易中海提醒一句。

“这可不是我给贾家下的定论,那是人家长来院里闹事,给传了出去的事情。”阎埠贵说着。

说起这个来,阎埠贵也是怨气十足。

没好气的骂道:“都怪这个棒梗,做什么事情不好,非得跟人贩子勾结在一起。”

“现在好了,附近的几条巷子跟街道都知道,咱红星四合院算是出大名了,以后这院里姑娘嫁人,小伙结婚相亲,怕是都得被耽误。”

“也就现在还没传到学校里头,不然我这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回头去了学习该咋抬起头来?”

“连院里孩子都教不好,谁还敢把孩子交到我手上来教导?”

对于这个事情,阎埠贵要说对易中海没啥怨念,那肯定是不可能没有。

当初,棒梗这小子在院里小偷小摸,看在自己也是他老师的份上,阎埠贵可是好几回要给他教育教育,也给报上去学校那边好好处理一下。

但就是易中海这个老混蛋,拿着棒梗还小,以后会改的借口。

再以他那院里一大爷的小小身份,压得他没去上报,否则早早被批一顿的棒梗,哪会走上这条不归路是吧?

说到底,还是养不教,父之过...额,贾东旭现在死了,就是贾张氏,秦淮茹跟易中海几个人,一手将棒梗给引到一条不归路去。

萧建邦也在一旁有些神色复杂。

无论咋说,贾东旭也算是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的院里小伙伴,虽说长大以后就有点形同陌路。

可看着人都死了,唯一的儿子怕是要废,心里也是难免有些唏嘘...原以为,自己在院里给过棒梗这小子教训,他会稍稍有一点的改观。

没成想,最终还是被宠溺坏了。

“阎老师,您是想让我爸挽回一下院里的名声?”萧建邦轻声的说着。

“嗯!”阎埠贵点了点头。

这事情也就萧家能帮上他们大院了。

如果不是如此...他们情愿,一辈子不让萧家知道这件事,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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