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看着屋子里忙前忙后的小丫鬟还有坐在踏步上冒着星星眼看着自己的小姑娘,这,这到底是哪里?
……
“这里是寡人的大邑!是寡人的天下!你,你这逆子!”阜褚躺在床帐里,身旁是两个吓得花枝乱颤的美人,他气急,衰老的胸膛发出风箱般的呼呼声。
帐外的人却自顾捻起桌上西域进贡的果子,“啧,真好吃,不愧是贡果,父皇你如今身体不好,果子这么凉,要不把它赏给儿臣吧。”
“你,你,阜云!你个逆子!你,你反了天了!你就跟你那个贱人母妃一样!骨子里都是卑贱的血液!”他哪里说的是什么果子!阜褚浑浊的双眼里迸射出无尽杀意,他当时就该把这个小畜生也掐死!可是现在,晚了。他悔呀,他后悔死了!阿赢,阿莲,他的儿子们!都被这个小畜生害死了!
外面的身影却又挥挥衣袖走了出去,不再留下只言片语,殿内霎时安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阜褚仰面,曾经锐利的双眼早已经变得浑浊,一滴泪悄然落下,旋即隐入乱发间。
这里是一个历史并未记载的朝代,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也叫李观棋,是监天司少卿,死于脏器破碎,身边这个满脸慈爱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叫许宁,丞相独女。这就是他现在掌握的全部信息,虽然很少,但也足够他了解自己的处境了。
他来自二十二世纪九十年代的M国,是一个政客,演讲家。而立之年的他死于疾病缠身,至于为什么回来到这里。
“李先生!我研究出来了!量子机,我造出来了!”
“嘘,先生休息了。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无妨,进来吧。教授。”
……
教授手舞足蹈的兴奋着,讲述着关于这个机械的种种。
“所以,先生。你要试试吗?”
“咳,咳,我,为什么?”
“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试一试,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你就可以早点发现,或许这病还有救啊!”
“教授!你说什么呢!先生怎么就没时间了!少在这胡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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