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又问了董飞扬不少信息，对方虽然知道一些东西，但是其实也是个半灌水。
和张可恒差的，就是有个刚把他领进门，就匆匆嗝屁的死鬼师父罢了。
本质上，他也是个摸索修行界门槛的门外汉罢了。
之所以上京都来，就是久久不能叩开天地二桥，晋升先天，企图接触皇室正统，希望搞点秘传什么的。
至于对方的传承，和张可恒猜测的什么炼药师、炼丹师完全不同，对方确实会点制药手段，但是那是凡俗医术。而且还是主攻合欢散这类精力药物的。
修行传承这边，大概是牛头人爆起这类狂暴术的东西，额，可能还略微涉猎阴阳交泰？
大概！
因为涉及传承，张可恒没细问，两人的交情，对方也不会仔细说。反正不是什么正常路数，让他白小心翼翼应对了个把月。
······
众人一行，离开了虹彩山，回到京都后，董飞扬就告辞离去。
张可恒对众人下达封口令，禁止外泄今日之事后，也回到了临渊阁中。
来到书房，关好房间，这才小心的从怀中如意袋中，摸出了那团灵石水晶。
整个水晶簇挺大，加起来比张可恒之前得到的灵石遗产的体积还多不少，可惜通体快透明了，显然应该是之前被破阵时，消耗太大，差点将其耗尽。
张可恒小心的取下了水晶中心，宛如石珠般的灰白圆球，仔细探查了起来。
随着他的探查，金手指渐渐有了反应。
物品：天生器胚
等级：一星
效果：可一定程度凝聚空气中的灵力，融入水中。
使用方法：放置于泉眼中，静待一日即可。
介绍：经历千百年天地演变，自寒潭泉眼中诞生的灵物，拥有养育灵泉之功效。因未知缘由，提前破坏，已经失去了自然衍生成灵泉之眼可能。
看着石珠，张可恒面露喜色。虽然只是个一星的法器胚胎，相当于一定程度的，可循环使用的灵石。但是对于如今的他来说，依旧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
没有立即的去尝试摆弄布置这东西，张可恒将其收起后，拿起了几乎透明的水晶簇，开始修行了起来。
尾羽只差三点进度，就能再次凝聚，正好，用这水晶簇中，剩下的灵力来突破。
【进度+1！】
【······】
【通法尾羽（100/100）！】
良久，张可恒终于将尾羽给填满，识海中，属于他的第一尾羽缓缓凝实，再次凝聚而出。
看着尾羽，张可恒在修为和术法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对术法的通法，再次看向了修为。
比起术法，当前提升修为，明显收益更大。
有了决定后，张可恒不再犹豫，拿着尾羽，直接对修为进行了通法。
随着尾羽崩散成无数灵光，张可恒瞬间感应到，体内的涅槃经再次高速运行了起来，种种莫名感悟涌上心头，宛若他参悟了十数年一般。
紧接着，他发现，体内的灵力居然不增反减，开始不断变少，但是他的气息却快速变强。
当他的灵力上限只有原本三分之一左右时，他感觉气息达到了灵界点。
“轰！”
脑中精神力宛若爆炸似的，快速蔓延而出，从之前最远可覆盖三尺范围，不断扩散，直到一丈余，才停了下来。
“呼！”
姓名：张可恒
年龄：17
灵根：五等（下品灵根）
天赋：一羽（已经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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