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喊不腻,也怎么都看不腻。

明明被下药的人是棠晚,可这药好像带有传染性,或者说是人带有传染性,让霍白沉心甘情愿的丢失掉所有的理智和清醒,只在她棠晚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棠晚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沉稳而有节奏,明显声音的主人睡得很熟。

她腰上搭着一只手,手掌的力道有点重,把她紧紧的扣在怀里,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

棠晚在黑暗中眨了一下眼睛,感受着四肢传来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她怔愣了好一会才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人。

窗外的月光透过没关严的窗帘缝隙透进来,在男人的脸上投下很淡的一缕光,正好落在那挺拔的眉眼上。

可光终究是太暗了,看不怎么清。

棠晚很轻的眨了一下眼睛,眼底涌现一片湿意。

放在被子里的手掌紧握成拳,一寸一寸,像是狠狠的攥着自己的一颗心。

想要把它给攥烂,烂到失去跳动的能力,烂到以后再见到眼前这个人,永远都别再跳。

棠晚闭了闭眼,忍着四肢的酸痛和胸腔内愤怒的情绪,轻轻的拿开霍白沉放在她腰上的手转身下床。

身体里的药效早就已经过去,那股让人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的冲动这会也已经因为身旁人而消失无踪,可却残留下了后遗症。

棠晚下床的时候一个没小心,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在安静的夜色中发出“砰”的一声响,很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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