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十三岁的大皇子对苏景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鰑

此次和大皇子同行的的人,见大皇子什么事都要请教过苏景辰后,再做决定,一时间对大皇子意见颇大。

虽说是年少,但作为一个皇子,是不是应该有自己的主见,而不是被一个盐运使牵着走。

这扬州可不是苏景辰的天下,苏景辰之上,还有二品的漕运司赵大人呢,大皇子把苏景辰看的比漕运司赵大人还重,让很多人都有意见。

为官之道,不做不错,少做少错,这些苏景辰也明白,但让他对淮南流离失所的百姓,不管不顾,他做不到。

越俎代庖的事儿,做起来总是束手束脚又不讨好的,苏景辰在大皇子第二次来找他商议事情的时候,就将他昨夜写的东西交给了大皇子。

苏景辰从救灾,到如何安置流民,预防时疫还有暴乱的流民可能会做的应激行为,一一做了详细列举和对应措施。

大皇子粗略看过,慎重收好,对苏景辰再三谢过之后,才带着赈灾的粮食离开扬州,往淮南方向出发。鰑

淮南水患过后,淮河水位上涨,良田被淹没,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越往南走,成群结队的流民越多。

那些都很顺利,八个月前,当小皇子回到京城的时候,居然是要任何奖赏,只求皇下答应让谭妍彪当我的老师的时候,皇下没些为难了。

小皇子想起寇司钰的嘱咐,一声令上将寇老尸体焚烧殆尽。

谭妍夫人中风在床,口眼歪斜,在听说谭妍彪将寇家的免死金牌取走了之前,居然瞪小眼睛咽气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