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云的心中一急,本想推开静茹,没想到的是,静茹反而把一双白嫩如玉的玉臂,搂到他脖子上,让这一吻更加深刻了!

静茹如此大胆的举动,把自己羞得闭上双眼,小脸红得发烫。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明明知道外面的过道里,金琳和珊珊都在,很可能已经到了门前,她依旧不管不顾。

韶云心中只剩下一片柔情,只感觉静茹的吻,甜蜜而又苦涩,其中更复杂的滋味,已经难以用言语形容。

足足吻了一分钟之后,静茹才娇羞无限的松开双手,退到床边,咬着樱唇道:“韶云,无论如何,我都要等着你!”

韶云一脸苦笑,他心中感觉静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并不是毫无征兆的,心里的感触颇深,可能在自己回来之前,她在心里就准备着。

静茹眼中泛着晶莹水珠,站起身来含笑而道:“韶云,你快去洗洗,换衣服吧,我想陪着你。”

窗外雨声如泣如诉,隔壁的金琳和珊珊支棱着耳朵,但一切都被雨声淹没了。

临县的夜很漫长,雨下个不停。

云来树影乱,

雨裁两寸山。

十里荷香,

揉不断你的情思,

千里松山,

采不尽你的绿意。

***

淮县。

南苑玉器行,金琳和梁珊珊细心地整理着物品,把店门重新打扫干净。

“大姐,你说二哥回去后,啥时候能过来啊?”

梁珊珊的心里有些小失落,随口问道。

“不知道,这个寒假注定漫长。”金琳悠悠地应道。

“金凤姐一个人在临县,能成吗?这边的生意也不能丢下,这个云琳珊玉器行,可是我们三个人的归属地。”

梁珊珊,对回家没有太大的欲望,她的心都在这个玉器行了。

“开年后,我还得过去,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暂时先把年关得生意打理好,二弟一定会回来的。”

金琳心里的目标很明确,她对未来的责任感很强。

此时,韶云将冈田山送回地下商城的车库,就回到了庙堂。

镇医院,钱红红看到韶云后,内心非常开心,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

钱红红第一次主动邀请韶云到家里做客,钱红红的爸妈是双职工,家里收拾的很整洁。

“先坐吧,喝杯茶,我想和你下盘棋,假期我刚学会几局残棋,和你印证一下。”

钱红红狡黠地笑着,她内心有一丝小得意,觉得自己一定能在棋局中,看出韶云对自己的心思。

棋盘摆上桌子,两个人面对面看着。

韶云抿了一口茶水,清香扑鼻,他的心沉静下来。

看着面前的棋局,上半身纹丝不动,但是双脚已经不知道,不停地换了多少次位置。

钱红红在对面看着他,看到他对自己淡定地一笑,心中不免好笑。

内心明明这么焦虑,还要保持上半身到脸纹丝不动,没有丝毫的破绽,韶云的城府确实修炼得不错。

可是这内心的急火,以他这种性格,在钱红红面前,却是再如何掩饰也藏不住的。

“你也别多想了,快坐下吧。”

钱红红对韶云说道:“七步之内将不死你,就算你赢。”

“别啊,这样赢了也不光彩,你这么不相信我啊,何况我又不是输不起的人。而且,我未必一定会输呢。”

韶云说道:“我设的套,你还没发现呢?”

“你怎么用两个卒和一个相设套,你这个套的窟窿未免也太大了点吧?”钱红红看了看自己面前,吃掉的一打棋子,对韶云妩媚地眨一下眼睛,说道。

这是檀木雕刻的象棋,是他爸爸在市里开会的时候,别人送的。据说是一位知名的大师傅雕刻的,上面的字也是名家撰写的,相当珍贵。

如今不到三年,就磨得有些起包浆了。

自打上高中后,钱红红一直没有摸过象棋了。

“输了不准砸棋盘啊。”

她看到包浆就有些紧张起来,这东西是被她妈砸坏的,自己也跟着倒霉,爸爸比较珍惜这盘象棋。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在爸爸眼里还不如那棋子宝贝,因为再忙,她爸爸每天都会擦拭一下,一个个都宝贝似的,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在眼里。

对象棋子的爱,大于她这个女儿。

不好,走神了。

钱红红吸了口气,韶云还是在她面前正坐着,纹丝不动地看着棋盘,眉头都快打结了,没有发现自己神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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