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身子不爽利,去请秋太医来一趟。”
“衡芜这就去办。”
忙乎完正事,叶蕴回到凤阳阁换了身常服,遂再次回到书房,等候秋月白上门。
在书房等了一个多时辰,等的叶蕴差点睡着,衡芜才领着秋月白进来。
“下官见过长公主。”
“秋太医无需多礼,衡芜,将那东西拿出来给秋太医瞧瞧。”
衡芜点头,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包递给秋月白,这个香包是衡芜事先准备的,原本她是想直接将静嫔的香包拿走的,可主子担心会打草惊蛇,因此多费了些功夫。
“这是?”秋月白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香包,伸手接过将其打开个小口,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掌心,细细闻了闻道:“此香料长公主从何处所得?”
“可是有不妥?”
“这薄荷、茉莉、沉香、龙脑本是可以令人提神醒脑之物,可偏偏其中加了一道产自西域的罗勒,此物具有催情效果,若长期佩戴闻之,恐...依下官之见,还是另配一副的好。”
“好,本宫知道了,烦劳秋太医跑这一趟,此事还请秋太医为本宫保密。”
“下官今日是来为长公主请脉的,长公主脉沉虚浮乃长期劳累所致,只需好生静养几日便可无碍。”
“秋太医的话本宫记下了,秋太医未随本宫南下之前,时常为父皇请平安脉,如今既已回来,可要坚守本职才是,莫要父皇等太久。”叶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秋月白。
秋月白心下一惊,当即明白了叶蕴的意思,回来不过一日,有关朝堂变化他也有所耳闻,如此关头长公主有此疑虑也是应该的。
“长公主提醒的是,下官明日便去为皇上请平安脉。”
“宫里有秋太医在,本宫很放心,衡芜,送秋太医出府。”
“秋太医,请!”
将手中香料如数装回香包,放置书案,秋月白拱手:“下官告辞!”
遂跟衡芜离开。
端坐在椅上,叶蕴盯着案几上的香包陷入深思。
等衡芜送人回来时,叶蕴还处于游离状态。
“主子,需不需要派人盯着宣景阁。”
“宣景阁的事先放一放,有童妃在,想必也够静嫔忙一阵儿的,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静嫔、那个游方道士的背后主子是谁,还有盯紧静安王府。”多事之秋,就连向来有空就钻的裕王都开始明哲保身,偏巧静安王府上跳下窜的,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衡芜即刻去安排。”
“对了,关于那枚婆罗花可有进展?”这件事一直压在叶蕴心头久久不能释怀,毕竟谁也不想把一颗随时想要自己性命的毒瘤放在身边吧。
衡芜摇摇头:“那人日日居于西苑从未离开,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裕王那边呢?”
“主子奉命前往洛城之后,裕王一直很低调,姜侧妃月份大了,裕王整日在府陪同,不过听闻童妃已经开始为裕王物色王妃了。”
叶蕴挑挑眉,看来裕王府鸡飞狗跳的日子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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