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辛苦了。”
酒吧外,许翘淡淡说道。
“不碍事,只要翘姐你吩咐,我绝对会尽全力。”状师坚笑道:“翘姐,今晚我在有骨气摆了酒席,特地为你接风洗尘,还请赏脸。”
许翘淡笑道:“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来的兄弟,我会让财务一人转一万块钱在账上。”
“谢谢翘姐。”众人齐声说。
“翘姐,你还有事?”状师坚疑惑着问。
“嗯。”许翘点头:“去给阿年治病。”
许翘说完,状师坚眯着眼,疑惑的看了一眼陈年,先前自己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只是以为是许翘的打手而已,没想到居然还能从她口中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陈年目光与其对视,心想这货原来也是个舔狗。
面对状师坚灼灼的目光,陈年挑了挑眉,淡笑道:“今天感谢各位了。”
状师坚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憋着一股气,但是许翘在这里,又不好发作。
“好了,回去吧。”许翘笑着说。
状师坚听见许翘这样说,即便心中有想法,也不再多言,点头说道:“那翘姐,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许翘点头:“嗯。”
状师坚带着一行保镖离开,许翘转身望着陈年,淡笑道:“小伙子,你很行啊,先前那个死样,连我都以为你要输了。”
陈年耸了耸肩:“运气好。”
“走。”许翘道。
“去哪?”陈年问。
“去给你治病。”
……
此时已知凌晨,砵兰街的夜依旧是灯火璀璨,街道上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口汇聚在一起,与夜总会传来悠扬的歌声,交织成一片歌与声的旋律。
许翘与陈年缓步行走,许翘性感的穿搭引来极高的回头率。
“他们都在看你。”陈年淡淡说道。
“我知道啊。”许翘笑道:“能被人注意,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么?”
她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倒是率性洒脱,陈年觉得这种人活的最开心了,没心没肺,只要自己自在就行,太过患得患失,最后影响的还是自己。
就像她想带着他出来,直接果断的拒绝了状师坚的邀约,即便是状师坚刚刚出面解了围,也无所谓。
“话说,那个状师坚是什么人?”陈年问道。
“以前是开了个小律所,后面被我带到公司,做我的代表律师。”许翘回应。
“他对你有想法。”
“我知道啊!”
“刚刚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的。”陈年道:“我估计他都想把我斩死沉海了。”
“噗!”许翘忍不住笑出声:“你以为还是八九十年代的香江啊,什么社团老大,铜锣湾扛把子?”
“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嗯,现实远比电影残酷。”
许翘淡淡说道:“我父亲就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从我记事起,就生活在阴暗逼仄的九龙城寨里,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总是弯着腰,不是对这个道歉,就是对那个道歉,好像欠了别人很多钱很多钱。后来他加入了社团,每天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偶尔回来,会给我带一碗叉烧饭吃,再后来,他名气越来越大,成为了话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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