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嘉礼似乎真的是在从他的处境的考虑,认为这只包包让他付出了很多金钱代价。
其实这些年,沈临也攒下了不少存款,买这个包,还是能承受得起的。不过说起来,这个包的价格,的确比他身上任何一样东西都贵,但既然是要给津嘉礼的,怎么说也得跟她的身份相匹配。
至于打算什么时候拿出来,他没想好。
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就买了,想着总会有合适的机会。
就像现在,机会不就在这儿。
一开始,津嘉礼拿到这个包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可是现在,她却为此愁眉苦脸。
于是沈临说:「我年底有奖金,买这个包对我没影响,大小姐不必多虑。就当,是我昨天冒犯到你的赔礼。」
昨天?
津嘉礼脑海里顿时浮现他把她扛上楼的那一幕,脸色「唰」的红了。
可也不对呀,这个包包是去年年底发售的,早就已经下架了。他买下来藏了那么久,就只是为了当一个赔礼?况且谁能事先预知自己需要赔礼?除非……这就是他特意为她买的。
津嘉礼心里咚咚直跳,嘟喃:「哦,反正你也退不了了,那我收了。」
沈临低头看着她,轻声:「那我们进去吧,津先生还在等我们。」
津嘉礼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
沈临没跟她并行,她回头,看到他站在她斜后方一步的距离。
津嘉礼:「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必把自己当在低位,我可以拿你当朋友。」
沈临抿了抿唇,说:「我还是跟在大小姐身后好了。」
津嘉礼不爱多劝:「那你可要跟好了,别把我跟丢了。」
沈临点点头,温沉的目光望着津嘉礼的背影。进到宴会厅,里面的人很多,津嘉礼行走自如,殊不知后面有一双手默默护在她身侧,替她挡开人群中的不少推挤。……
徐敬池带鹿薇去了马场,去年见过的小马驹已经长大了不少,鹿薇还给它喂了马草。
徐敬池问:「你还留着我上次送你的小白马挂件吗?」
鹿薇犹豫了一下,说:「还在的,不过……出国的时候整理东西,可能需要找找。」
她把那个挂件收起来之后,就一直放在某个包里。但后来整理东西时,的确忘了塞在了哪儿。
徐敬池倒没有生气,他告诉说:「其实那个挂件,是有别的作用的。挂件里有张芯片,刻入了身份证明。在国内,只要是我们徐氏的马场,你出示挂件后,就会有专人接待。我送给你的那枚,里面刻了我私人信息,相当于解锁你在马场的全部权力。」
闻言,鹿薇诧异不已,也紧张起来:「原来它这么重要,我却把他到底乱丢,找不回来这么办,会不会被人乱用?」
徐敬池摸摸她的脑袋,微笑:「除了我们自己,旁人并不知道那个挂件的用途,就连表哥都不知道的。所以就算小马挂件落入别人手中,也不必担心被使用。」
鹿薇松了口气,等下她回去,可得好好找一找。
时间差不多了,徐敬池带鹿薇去洗了手。
佣人说没有洗手液了,给了两人一块羊奶皂。
鹿薇将香皂打湿,滑溜溜的,一下子掉在水池。
她伸手去捡,这香皂就跟她过不去了似的,怎么也拿不起来。
回别墅的观光车已经在外面等候,怕耽误时间,鹿薇又急又气。徐敬池过来看到她一脸气呼呼,又见水池里的那块香皂,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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