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话音落后,高欢忽然一跃而起,从绷带中抽出绣春刀。
向问天从担架的木棍中抽出兵刃,分别交给任我行和任盈盈,跟着用力一抽,担架下的绳索原来是一条软鞭。
四个人展开轻功,径直向东方不败纵掠而去。
只听得东方不败忽然发出一声惊叫,额头上中了一枚铜钱,鲜血涔涔而下。
任我行发射三枚铜钱时与东方不败相距甚远,掷中其额头时力道已尽,因此东方不败的额头也只是擦破了一层皮。
任我行等人见状,不禁皱了皱眉,遂不约而同的想到:“东方不败好歹也是一名三品法相境高手,怎么居然连这样的一枚铜钱也避不开?”
任我行忽然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叫道:“这东方不败根本就是一个冒牌货。”
向问天刷的一鞭,卷住了杨莲亭的双足,登时将其拖倒。
东方不败此刻一心只想逃命,根本顾不上其他,当即掩面狂奔。
高欢斜刺里兜过去,截住了他的去路,提刀直指,喝道:“站了!”
岂知东方不败急奔之下,竟不及收足,身子径直向刀尖上撞了上来。
高欢见状,无语的撇了撇嘴,急忙缩刀,左掌轻轻拍出,将东方不败打得仰天直摔了出去。
任我行纵身抢到,一把抓住东方不败的后颈,将他提到殿口,大声道:“众人听着,这家伙假冒东方不败,祸乱我日月神教,大家看清他的嘴脸。”
但见这人五官相貌与东方不败有八九分相似,只是此刻神色惶急,与东方不败平素那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神态却有天壤之别。
众武士面面相觑,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任我行大声道:“你叫什么名字?若敢有所隐瞒,我便砸烂你的脑袋。”
那人只吓得全身发抖,颤声说道:“小……小……人……人……叫……叫……叫……”
向问天已点了杨莲亭数处穴道,将他拉到殿口,喝道:“这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杨莲亭倒也还算比较硬气,一副丝毫不惧的模样,昂然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问我?我认得你是反教叛徒向问天,日月神教早将你革逐出教,你凭什么重回黑木崖来?”
向天冷冷冷一笑,道:“我上黑木崖来,便是为了收拾你这奸徒!”
向问天说罢,右掌一起,重重的击打在杨莲亭的左腿小腿骨上,却听喀的一声,竟当场斩断了杨莲亭左腿小腿骨。
岂知杨莲亭武功平平,为人居然极是硬气,他怒视一脸凶相的向问天,喝道:“你有种便将我杀了,这般折磨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向问天嘿嘿一笑,道:“想死?哼哼,哪有这么容易?”
说罢,手起掌落,又是喀的一声响,又将杨莲亭右腿小腿骨斩断,遂左手一桩,将他顿在地下。
杨莲亭双足着地,小腿上的断骨戳将上来,剧痛可想而知,可是他竟然哼也不哼一声。
向问天见状,点了点头,不禁向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赞道:“好汉子!我不再折磨你便是。”
向问天说罢,侧头看向假冒东方不败之人,遂挥拳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的打了一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忒也不中用,当场发出一声惊叫,道:“小……小……人……名……名叫……包……包……包……”
向问天皱了皱眉,道:“你姓包?”
那人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包……包……包……”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叫包什么名字。
众人忽然闻到一阵臭气,只见他裤管下有水流出,原来他早已被吓得屎尿齐流。
任我行无语的摇了摇头,道:“事不宜迟,咱们去找东方不败要紧!”
说着,一把提起那包姓汉子,对一众殿内武士朗声说道:“你们大家都瞧见了,此人冒充东方不败,扰乱我教,咱们这便要去查明真相,我乃教主任我行,你们认不认得?”
众武士均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从未见过他,自是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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