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大惊:“什么,佛祖亦闻信香前来,你等有何颜面,居然请得动佛祖?”
“陛下,我们非有他意,实为苍生谋和谐求共荣取可行之法,才不得不为?”
“咦,我到小瞧了二位,”始皇帝上上下下打量半天,说道:“你们既是为苍生谋幸福,朕为千古一帝,少不得也该出谋划策。二位小童有何不明之事,尽管问朕,但有所知,朕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欧舟和江阳师兄弟二人对望一眼,齐声问道:“陛下对欲望这个词,有何认识?”
“此完全乃仓颉的不是?”始皇帝断然道。
“此意何解?”师兄弟愕然。
“你们看,欲望的欲,偏旁是谷和欠的合体,字面的意思显而易见。人们都在为欠缺的谷物而争抢,为了糊口活命,纷争由此而来,欲望自然滋生。这不是仓颉造字之过失又是什么?”
欧舟和江阳师兄弟对望一眼,不禁笑道:“陛下好辨才,但不怪自己,却怨别人,诚非君子之道。”
始皇帝笑道:“二位小童莫急,听朕说完。欲望,是根据地位变化而变化,地位越高,欲念越重。欲念越重,造孽越深。想当年,我为赵国质子之时,整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成天被当做髭狗一样欺负,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君临天下。”
“哪么做质子之时,陛下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吃饱穿暖,杀尽欺负我的人,然后逃离赵国。”
“陛下后来继位,对赵国赶尽杀绝,是否也是因为少年时期曾经受尽折磨的一种宣泄呢?”
“我不否认有此想法。”
“陛下灭了赵国,心中可曾快慰?”
“报了此仇,自是大慰平生。”
“陛下快人快语,不失为大丈夫行径。敢问陛下,欲望,可有祛除之法吗?”
“欲有心生,位高而日甚,智广欲亦甚。因此,祛欲先祛位,不在其位,欲念自消。”
“陛下金玉良言,我等受益无穷。但位高者权重,如何夺其位?”
“欲念重,心必邪,心邪智必愚,愚邪之人即使人类无可奈何,但是天必遣之。”
“陛下之言,可否也是对于自己以往过失的一种鞭挞呢?”
“不错,所谓作法自毙,权重位尊者,多会容不得不敬之言,时日一长,必然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久而久之,便会为自己埋下败亡的种子。历朝历代,多有案例。”
“泱泱华源,地大物博,有一小岛,孤悬海外,纠结外邦,欲行裂土分疆。此种行为,陛下能否容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华源之地,焉有此等败类,泱泱大国,何惧化外番邦。”
“陛下可有良策制之?”
“施以雷霆之击,勿是其祸乱苍生。”
“除此之外,还有何策应对?”
始皇帝声如洪钟道:“大国如旭日当空,岛帮乃累卵之癣,不除不快。设若不以雄兵痛击,便施以怀柔之策,抓民心而断外交,缚其手脚,阻其外援,想方设法孤立之。”
“除此之外,还有何策?”
“所谓蛇无头不行,雁无头不飞,可施以斩首行动。”
欧舟和江阳对望一眼,笑道:“玄济经的奥义,是通过现代科技对罪恶之人实行换心大法,从根本上断其欲念,遏制其作恶之心,却不夺人性命。陛下以为此法可行否?”
“现代科技无所不能,果有此法,理当断然行事,不可瞻前顾后。”
“陛下何以如此决然?”
“兵贵神速,迟则生变,但有良策,亦从速行事。”
“陛下的斩首行动,与我们计划的换心之说不谋而合。可见此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举。”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瞻前而顾后者诸事难成。这事若在我大秦,三日之内,定让他灰飞烟灭。”
“陛下,非是我等犹豫,实则此事牵扯甚广,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刀兵之祸。当今世界,网络遍地,一有风吹草动,世界顷刻而知,着实不好易与。”
“二位小童,你们是何身份?”
“陛下何有此问?”师兄弟费解。
“若是官方身份,自当小心谨慎。若是民间行为,则不必考虑太多。”
师兄弟二人对望一眼,皆笑道:“原来陛下也善于行此诡诈之事。”
“成大事者,只求结果,不问手段。只要是利国利民之举,自当奋勇向前,即使粉身碎骨,亦可含笑九泉。”
“陛下,您当年平定天下之时,可曾使用过阴谋诡计?”
“朕刚才说过,只要是利国利民之举,但求结果,不问手段。”
“陛下身居地宫,何以能够自由进出?”
“朕身份虽尊,但已为鬼雄两千年,况且有信香召唤,自然天地无阻。”
“设若无有信香,陛下能自由进出乎?”
“不能。”
“为何?”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