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隐约余光瞥见子阳君进来。
花乘下意识的顿住脚步,就毫无征兆的被花溪抽了一鞭子。
花乘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花溪倒是想追加一鞭子来解心头之恨。
子阳君怒火攻心的直接上手抓住她的鞭子,“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师伯,你别管我。花乘就是我们花家的一条狗,既是一条狗,又怎么会疼呢?被我打是他的荣幸,他应该觉得幸福才是。”
花溪自认为若是没有花家的帮衬,花乘能活下来就已经极厉害了,怎么可能会有如今的成就?
花乘就是得对她感恩戴德。
“别发疯!花乘是你的师兄,你眼里到底有没有长辈?是谁把你惯得如此的无法无天?若是在药神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这儿不是药神谷,这儿是大祁,也是我说得算!”
子阳君这辈子生的气都没有这几日的多。
他现在一看到花溪脑子就嗡嗡的疼,若是哪一天她不折腾了,他都谢天谢地了。
“师伯你也是一点儿都不公正。你的眼里只要那南洛倾,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我现在不过是教训一条我们花家的狗,你都不让。这日子你还让不让我过了?”
花溪满肚子的院子,她的鞭子被收走,她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摸出来了银针,打算用这银针狠狠的教训一番花乘。
这种拿人扎针来教训的事儿她小时候就经常做。
这件事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得心应手。
所以,如今用银针把花乘扎了一个半身不遂什么的,也是极其简单的事儿。
子阳君绊到了她,还夺走了她手上的银针。
“你是想要手上再背上几条人命?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别以为你爹是摄政王,你就可以在我这儿肆意妄为。”
花溪趴在冰冷的地上,疼得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本就是在高塔之上就已经吹了一夜的冷风,大悲大喜过后又受了很大的刺激,她现在脚步都是虚的。
被子阳君打过一巴掌以后,她又被绊倒在地,体力也到了极限,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你还知道我爹是摄政王,既然知道我爹是摄政王,你怎么还是这幅态度对我?就不怕我爹不放过你没?师伯?”
花溪恨得咬牙,她身份这般尊重,这些人怎么敢如此对她?
“你既然是进了我这药神谷,就要守我这药神谷的规矩。我是你的师伯一日,就有只给教训你。”
子阳君也不想和她讲什么大道理,先是用银针封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让她不能够随便动弹。
“实话实说,昨夜和你私会的是什么人?”
“昨晚就是南洛倾设的一个计谋,我哪儿有什么私会男人?哪儿有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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