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这天四人在学校集合,育才中学是红星小学的直升中学,现在特殊时期是不能搞特殊的,不会出现学习好的和学习不好的区别对待,只要你愿意交学费,就可以继续上学。
第一天上学,老师还没见全就被班主任通知明天开始建设学校围墙,全校师生都参加,不允许请假,又点了四名身材高大的男生去领书本,发完书就可以回家了,明天带工具过来。
“唉!”班级里马上一片哀鸿,有的人在家都没碰过扫帚,更别说下体力干活了。
可惜,从此以后,这届新生开始了上一天课,干一周活的日子,他们上山砍树,下地种田,收割庄稼,挖掘河堤,呵呵,还有挑粪。当然,也学到了很多手艺活,比如木工,编制,打铁,喷漆等等,总之四年的中学生活过去,易浩感觉自己已经是全能的了,真应了那句话,“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1966年开学没多长时间,在四合院夜间照常打探许大茂消息的易浩,听见他自言自语说什么娄家的家财应该藏到哪里的话,想踩着娄家上位,易浩前两天还听说许大茂和娄晓娥闹离婚,娄晓娥被赶出家门,现在看来娄家有危险了。易浩看不上许大茂的小人行径,在加上娄家捐献家产也算是一个爱国商人吧,无意间得到这个消息,还是想了办法用旧报纸上的字拼成信件,趁着晚上翻墙溜出去给娄家送了信,直说有人要举报他家,让他们赶紧跑路,再多就没了。至于结果,刚在老太太家里住了五天的娄晓娥忽然回娘家了,而且一去不回。
等到刘海中上位,许大茂投诚时娄家已经早就人去楼空了。老太太还再可惜说是想要撮合娄晓娥和傻柱,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易中海笑说:“幸亏没成,不然您不是坑了傻柱嘛!现在到处都是在打击资本家,您说傻柱再娶个资本家的女儿,不是害了他嘛!”
“那这许大茂不是还没和娄晓娥办离婚证吗?”易大妈在边上给易浩缝制上衣。
“他啊!娄晓娥不见了,他也没上心,只顾着和那个秦京茹打的火热,后来想起来时应该是忘了,被人找着谈话,还拉了大院里的人作证,说是早就要离婚了,还是老刘给做的证明人,只是没去民政局办证人就不见了,还是他大义灭亲举报的娄家,再加上他的钻营,所以最后把他放了。”易中海说着还有些感叹,不知道这夫妻两个谁对谁错。说许大茂吧,他举报岳家确实让人不耻,可现在只要和资本家挂钩,可是会倒大霉的,包括他和他父母,现在子女举报父母,学生举报老师屡见不鲜,他也不过是社会的一个缩影。
1968年春节临近,易浩刚从文化宫回来,就连棒梗脖子里挂鞋一双鞋子哭着跑了出来,差点撞在易浩身上,再往胡同里看,好家伙阎家和刘家的老三带头,领着几个小孩在后面追,易浩摇摇头,进入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见傻柱再水龙头那儿边洗菜边哼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何大哥,你这是和贾家嫂子不是,是秦家大姐好事临近了?”
“嘿,可不是,兜兜转转的,还是落你秦姐手里了。”
“恭喜了!不过我刚才在胡同里碰见阎解矿还有刘光福带人欺负棒梗,棒梗脖子上挂着个破鞋跑了,看着像是厂里的方向,您这马上要升级了,赶紧去看看吧。”
“哎呦这两个小兔崽子!”傻柱一听赶紧就跑出去了。“小浩,你帮我把菜收了。”
“成,您去吧!”
易浩把菜都收拾起来放到傻柱的屋里,想了一下还是到贾家说了一声,直接回家去了。
秦淮如和贾张氏着急忙慌地出去找人了。
到了晚上,贾张氏坐在家门口哭,秦淮如也在边上抹眼泪,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有点讪讪地。
“放开我!放开我!”棒梗有点沙哑的声音从前院里面传来,贾张氏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秦淮如也忙撵了出去。
不一会儿,秦淮如和贾张氏拥着棒梗回来了,后面跟着的傻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怎么了,柱子?”易中海看到傻柱这幅狼狈模样,忙上前问道。
“嗨!别提了!这小子,我追出去到了厂门口,一叫他,他是转身就走,我在后面追了三条街才把他追上,又是闹又是叫的,没办法只好先收拾回来再说。十五岁了,劲大的很!这一路把我累的够呛。”傻柱脸色难看,想来这一路上,棒梗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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