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瑶连忙拉住跟在父母身后的那个丫鬟,将其拉到一边去。

“夫人今天在外面遇到什么人了?怎么一回来感觉怪怪的?”

丫鬟也没有被人吩咐不能说,就大概跟苏蕴瑶说了一下:“夫人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拦马车的女人,说是要跟夫人说话,然后夫人就放她进去了。具体说了什么咱们也不知道,夫人不让咱们听。”

苏蕴瑶警觉,认为苏母突然有这样的变化,多半跟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有关。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你可有看到?”

小丫鬟寻思了片刻,摇了摇头:“她戴着帷帽,具体长什么样我倒是没看清楚,不过这人身形清瘦,个子还挺高的,放到女人堆里头应该也算出挑的。”

苏蕴瑶很快就把这个人跟漫水对上,先前漫水利用温母为难她,如今失去了温母帮助,肯定会想别的法子。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怎么样都无法消停。

苏蕴瑶这一回可不想坐以待毙,吃她得亏。

所以她索性连查都不查,只是让人去给温靖之带了句话,让温靖之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就把漫水安排在没人的房间,她要亲自问话。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温靖之清楚苏蕴瑶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故而答应了下来。

太阳下山之前,温靖之将在屋中养病的温父暂时放到别的房间,把漫水一个人关在了那房间里头。

这屋子是分前后两个屋,漫水待的里屋,温父则是在外面的房间,温靖之是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人给挪走了。

所以漫水发现房间被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开门!温靖之你赶紧放我出来!”

此时温靖之就在门口,听见了漫水的喊叫也权当没听见。

直到苏蕴瑶到来,他才让人打开了房门。

漫水看见门开了连忙就想往外跑,被温靖之的人给拦了下来,狠狠的往里推,脚下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现在温母也不在身边,没有人庇护她,她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温靖之!你就不怕你娘知道你把我关起来跟你闹吗?”

温靖之只是冷冷一笑:“我要是怕这个的话,断然不可能直接把你给关起来。”

苏蕴瑶直接将门给关上,看着面前的漫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今天是不是出门去见了我娘?”

漫水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却一口否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去了?况且人家跟你也就只有血缘关系,这么些年你们相处过几日?居然也好意思舔着脸叫娘。”

苏蕴瑶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她了,不忘嘲讽一句:“那至少我们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不像某些人,嫌贫爱富非要赖在宁远侯府,要论起脸皮厚,那我可是比不上你的。”

漫水最恨人说自己死皮赖脸带着宁远侯府,即便事实的真相如此,可谁又愿意从一个侯府嫡女变成农女?

“苏蕴瑶!你少在我面前得意,要不是因为我马失前蹄,你以为你能得到现在的一切?”

苏蕴瑶只是笑了笑:“谁在乎这些东西?不过是你自作聪明丢了而已,蠢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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