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睁开眼的一瞬间，陈八败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
毕竟任谁第一眼看见面前站着两只女鬼，恐怕都不能平常心。
两只女鬼也是傻眼，怎么转眼面前青年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没了之前凶厉的眼神，也没了那恐怖煞气。
陈八败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们是谁？”
两鬼面面相觑。
“小女子拈花。”
“小女子胭脂。”
“先生怎得像变了个人？”
那名为拈花的女鬼开口询问道。
陈八败初听还觉诧异，但他的表情很快就生出一些微妙变化，“我们见过？什么时候？我还说过别的话么？”
他一连问了一长串的问题。
当拈花迟疑着把先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重复了一遍后，陈八败的心里已然掀起滔天大浪。
他看着那个自己留下的一笔，陷入久久的沉默。
若按照汉字笔画来形容，那应该是一撇。
“你是想问你是谁？还是我是谁？亦或是我们是谁？”
陈八败心里瞬间冒出了无数个念头。
他早该想到的，既然那个世界有可能不是梦，那另一个自己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意识。
“果然，真的不是梦，那又是什么？平行世界的自己？”陈八败就好像魔怔了一样，表情时而紧张，时而古怪，时而癫狂。
吓得那双生魂都钻回了伞中。
原来这人是个神经病。
正苦苦思索间，突然有一道人影连跑带蹿的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死死按住，同时还往他嘴里胡乱塞着东西。
陈八败一脸懵逼，“老杨你要干什么？”
杨睿满脸紧张，死死压着他，“你刚才抽风了知道么？我这么做是防止你咬破舌头。”
陈八败脸一黑，“滚！”
几分钟后。
看了眼窗外阴沉的天空，陈八败总觉得还有种做梦般的错觉。
杨睿这时又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老陈，我昨晚也做梦了，你说是不是被鬼迷了啊？”
一听到“做梦”，陈八败眼神一凝，“什么梦？是不是……”
没等他说完，就见杨睿十分害怕紧张地说，“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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