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川刚,今年三十六岁,是精神课的医生,在这所医院是相当头部的医生。”

将精神病科室团团围住的警察们分别搜集着死者的信息,但所有人都没继续推理下去的念头,因为负责带队的警察还没有出现。

“目暮警官来了!”趴在窗台边一直观察外面情况的警察大叫起来。

大厅内,穿着橘色的外套,头戴帽子的警官领着另一个心神不安的警察从医院外走了进来,在部下们让开的同时还提醒身边的警察。

“小心一点,这次工藤老弟说在编辑部赶稿过不来,我们要自己推理了。”

目暮警官瞥了一眼身边的毛利小五郎,示意他这次不要再胡乱推理,把搜查一课的大家都推到坑里去。

说实话,目暮警官有点后悔当初将还在读大学的毛利小五郎推荐到警察学校去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厉害,推理方面完全就和他半斤八两。

【不过射击能力还是不错的……】

大胖子警官咳嗽了一声,上到精神诊室命令众人让开,然后观察着死者的尸体。

倒在看诊躺椅边的男人身上穿着白色的医生服,眼睛向外瞪得很明显,脖子上则是有一圈青紫色,显然是因为袭击而导致的被掐窒息。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谁?”

目暮转头询问毛利小五郎,而他愣了一下也立刻向同事们收集整理信息。趁着部下做事的时候,警官也慢慢走到死者的办公桌旁,用戴着手套的手检查。

六川的桌面很整齐,每样东西都摆放在各自的位置,在办公桌的最左边是一台小型的收音机,收音机边则是摆放着许多人体大脑学的书籍。

“精神医生,还要学习脑科知识吗?”

目暮警官思索了一下,看向回来汇报的毛利。

“目暮警官,从大家收集的结果来看,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是护士长。”毛利小五郎捧着警察手册道:“六川医生早上接待了一名男性患者,然后去食堂买了一份面包吃……”

“等等!”目暮警官伸手打断毛利的话:“他结婚了没错吧。”

“是的。”毛利小五郎瞄了一眼死者尸体上的戒指:“他有一个妻子,但是并没有孩子。”

这就太奇怪了,在日本家庭主妇们都会为丈夫准备便当,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然丈夫会被外人嘲笑。

再者,以死者的身份以及收入,就算没有便当吃,总不至于去买面包来代替午饭,食堂的每日定餐不能吃吗?

“去向小卖部的销售员确认一下。”

随意打发了一个部下,目暮警官又嘱咐毛利小五郎去联系六川的妻子来。

“还有上场以及下场的患者,和护士长一起带过来。”

“嗨。”

拿着警察们从死者尸体上搜出来的电话簿,毛利小五郎立刻出门,考虑到执勤护士站只有联通医院内部的呼机,他不得不前往住院部护士站,准备借用那里的座机电话拨给六川太太。

沿着楼梯下楼,因为西装扣子比较紧毛利小五郎将扣子以及领带都扯散了些,冲入住院部就趴在护士站旁,一边将自己的警察证拍在桌上,一边拿起电话对照着六川宅座机开始拨打。

“老公?”

“欸?”

号码按到一半的毛利小五郎突然听见耳边的声音,转头就看到妻子满脸红晕的模样,将听筒稍微放下一点。

“英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呀,是小五郎!”

回答他的并不是毛利英理,虽然并没有看见人,但熟悉的活跃语气让警察先生马上判断出这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妻子的朋友有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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