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玛雅丽丝的个头比欧阳大用高,欧阳大用只能将脑袋紧紧贴在她的胸部被玛雅丽丝双臂环住。

欧阳大用有种温暖的感觉,玛雅丽丝体毛的脱落、话语的流畅、对秦子翁老爹生出难分难解的亲切感,这些细微末节基本可以肯定她和秦子翁老爹是父女关系。

既然是父女,久别重逢后愣生生分开来那是显得有点残忍……

回去,回到老爹身边去……欧阳大用调转骆驼多吉的方向,让玛雅丽丝抱着小玛雅重新坐回骆驼多吉背,他则牵拽着多吉大步流星向圆顶帐篷赶去……

八音佛三人驱赶着马队快到老巢鸳鸯镇时,八音佛才在马背扬声大笑起来,向一只耳毛四有和刀疤脸张发奎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二位兄弟,今年是我们兄弟发财的良辰吉时!”

一只耳听八音佛如此讲,勒住马头向他跟前近了近道:“大哥你说什么?啥子叫良辰吉时?”

八音佛回看一只耳讪讪而笑,道:“兄弟你就没有从老梆子秦子翁身看出点什么来?”

一只耳张目结舌,似看非看地瞥视着八音佛嘴里期期艾艾不知说什么才好。

八音佛蹙蹙眉头道:“此前在央金淖尔草原行走,害怕惊动秦子翁和女野人以及那个聪明睿智的欧阳大用,才在这里讲出来!”

顿了一下兴奋不已道:“女野人和欧阳大用就在央金淖尔大草原,看来我们这趟以物易物的生意没有白做,而将女野人在草原出现的消息报告老板,20万元是不是就能到手……啊……哈哈哈……”

一只耳见八音佛说得认真,将信将疑地唆视着他:“大哥就这样肯定?女野人在央金淖尔的草原,兄弟咋没有……”

一只耳本想说出兄弟在就没有意识到,话没讲出口被八音佛打断道:“兄弟难道没有注意秦子翁老梆子脖朗阁架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咋能没见过?”一只耳郑重其事道:“秦子翁脖朗阁架的孩子大哥见过,小弟见过,发奎兄不是也见过吗?”一只耳说着转向刀疤脸张发奎道。

“是啊!是啊!”刀疤脸接一只耳的话:“那小孩我们三人全见过,可是他和女野人有关系吗?”

八音佛听张发奎如此讲,勒住马头扬声大笑道:“看来发奎、四有两位兄弟四昏头了,只注意秦子翁老梆子那些肥嘟嘟的牛羊,并没有注意那孩子!”

八音佛说着故弄玄虚道:“那孩子就是女野人锦毛皮囊里装着的小崽子呀!”

一只耳、刀疤脸瞠目,八音佛的话使他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孩子就是女野人锦毛皮囊中装的崽子!”一只耳亟不可待道:“那不就是女野人的孩子吗?”

八音佛讪讪而笑,道:“不是女野人的孩子还能是哪个的孩子?”

刀疤脸闷骚一气道:“大哥你敢肯定那个孩子是女野人和欧阳大用的种?可我们并未见到欧阳大用和女野人啊!”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八音佛欣欣然道:“秦子翁这个老梆子本来就是外来户,一个人孤零零在草原生活了二十多年哪里来的闺女?没有闺女怎么会有孙子?”

“可秦子翁说那孩儿是他闺女的孩子,自己的孙子啊!”刀疤脸不无迷茫地说:“大哥这么一说讲,兄弟更就洋洋巫巫!”

“洋洋巫巫个锤子!”八音佛骂了一句粗话,看看刀把脸又看看一只耳道:“一看你俩就是稀泥糊不墙,啥事情也不动脑子!”

八音佛自以为是地锵锵喋喋不休道:“王某人第一眼看见秦子翁老梆子脖朗阁架的那个孩子便就认定他是女野人锦毛皮囊中的小崽子!”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那一天在风口镇旅馆,小崽儿从女野人的锦毛皮囊中把小脑袋伸出来,鄙人给了他一袋子酸奶,女野人当时并不接受可是欧阳大用向她点了点头,她才接到手中撕开来饲喂孩子,王某便将小崽子的特征记在心中了!”

“大哥真是慧眼识金,小弟和发奎兄愚钝一切都仰仗大哥了!”一只耳感慨不已地说着:“这么说我们到了鸳鸯镇就给老板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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