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情谊,无论如何都让张翠山无法做出背信弃义之举。
但一想到因为自己,导致恩师的寿宴落到如此尴尬之局,张翠山心中既是愤怒,又是羞愧!
就在张翠山沉默之时,几道人影瞬间从席位闪掠而下,最后出现在张翠山身旁:
“哼!”
“诸位,这里是武当,不是你们山门,容不得诸位如此放肆!”俞岱岩怒视着何太冲等人,冷喝道。
被俞岱岩一番喝斥,那何太冲的脸皮也是抖了抖,旋即眼中冷芒大盛,笑道:
“江湖之,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说武当是当世武林中的名门大派,便是无拳无勇的孤儿寡妇,咱们也当凭理处事,谢逊杀人无数,俞二侠且说说,我们问其下落对是不对?”
几乎是瞬间!
何太冲这番义正辞严的教训,立时得到许多武林人士应和:
“何掌门说的是!”
“我们只是与张五侠讲理而已,武当难道也要怪罪不成?”
……
“张五侠!”
原本因为身旁那些声援,而导致脸庞有些笑意的何太冲,在瞧得张翠山那般表情时,脸笑意愈发的浓烈:
“只须你一句话,我等自会为今日得罪之事,向张真人赔罪!”
“铁琴先生说得对,只要张五侠示知那恶贼谢逊的下落,敝帮合帮下,尽感大德!”
“请张五侠将谢逊恶贼下落告知,待我等报得大仇,日后贵派如有差遣,只须传个信来,我等虽然能力低微,但奔走之劳,决不敢辞!”
一见到何太冲带头逼问,那一旁的众多江湖门派也不傻,连忙叽叽喳喳的开口道。
对于这些人的道德绑架!
楚河也是笑了笑,目光扫向诸人,声音轻柔而缓慢:
“今日算长见识了,原来这所谓的江湖正道,皆是些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无耻之人!”
“想夺那屠龙刀便是想夺屠龙刀,何必找这么多借口?”
在场众人大多一帮或一派之主,身居高位多年,敢当着这这么多帮派首脑面称其为男盗女娼的无耻之人,怕也就楚河一人。
因此!
在场这些帮派首脑的脸色,也不免有些难看。
“哼,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色难看归难看,但那些帮派首脑却是丝毫未曾松口,反而是厉声道。
而作为带头的昆仑派掌教何太冲,脸色在难看之余,目光也是缓缓的在楚河那一桌扫过。
片刻后!
盯着楚河等人等人脸庞,当下一阵冷笑:“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那谢逊恶贼,莫不是与那谢逊恶贼是一道之人?”
“怎么?”
“不与你们同流合污就是袒护?”
楚河本就有备而来,如何会忌惮眼前区区一个何太冲,因此话语中,嘲讽之意甚浓。
“哈哈!”
听得楚河这话,那何太冲顿时仰天大笑:“想不到我何太冲久不至中原,今日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敢如此放肆了!”
“好CC得很呐!”
闻得此言,那忍耐许久的西华子也是面色一寒。
“哼!”
当即浑身内力顿时暴涌而出,向楚河掠去:“师父莫动怒,我且来看看此人有何斤两,敢如此大言不惭!”
然而他这一次的话音,尚还未说完!
便是猛地感觉到一道指劲,自面门处打来,这道指劲不带丝毫烟火,快若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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