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阳王朝,龙虎山,正在修炼的赵皇巢感知到了人猫韩貂寺的危险。
双目圆瞪,目向大明王朝的方向。
“人猫,韩貂寺,居然死了?”
赵皇巢满脸都写着不敢相信。
对于韩貂寺,赵皇巢还是了解的。
他虽然是指玄境界,但是却十分擅长越境杀人!
死在他手的天象境界的高手,简直不计其数。
这都是因为他所使用的武器,乃是三千红丝,一旦被缠,那就十分难以逃脱,基本只有死路一条。
凭借这样的一手神功,韩貂寺在江湖之颇有名声,越境杀人,更加给他这个人增加了传奇的色彩,人称陆地神仙之下,韩无敌!、
除了当今江湖之仅存的几个陆地神仙境界的人之外,几乎没有人可以与之敌手!
可是这样的人,居然死了?
“这不可能!”
赵皇巢不敢相信,重新掐指算了一算,结果千真万确!
他已经彻底感受不到韩貂寺的气息,他这个人已经在江湖之完全消失了。
一滴冷汗从赵皇巢的额头落了下来。
先前他就已经算到了,韩貂寺要去刺杀官海棠。
也就是大内密探,“玄字第一号”
此人和韩貂寺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辈,不值一提。
就说官海棠的境界,只不过是刚刚迈入金刚境界。
而韩貂寺,已经在指玄境界久矣,更何况,这么长时间了,韩貂寺一直都是在指玄境界,硬是没有提升自己的境界,但其实他的实力,早就已经超过了一般的指玄境界。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的话,韩貂寺也根本就没有可能擅长以指玄境界越境击杀天象境界的高手!
就算不说境界的话,那官海棠也绝对不是韩貂寺的对手。
韩貂寺凭借着一手三千红丝,在江湖之已经算得是再无敌手了。
而且每一次前往击杀高手,韩貂寺都有着自己的分寸,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突然,赵皇巢意识到了什么。
这一切,应该都是因为那官海棠手中的那把剑!
“岭南剑阁!岭南剑阁陈阁主的剑!”
官海棠运气好,早年的时候就得到了一把来自于岭南剑阁铸造的剑,名叫黄河剑。
这也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大家都知道,官海棠手中的那把宝剑,叫做黄河剑,岭南剑阁还不如今天这样声名鹊起的时候,也没有人去查看,这把剑到底是在哪里铸造的。
可是现在,赵皇巢明白了,官海棠可以反杀韩貂寺的关键,就在于那把黄河剑!
正是因为黄河剑的存在,韩貂寺才会被金刚小辈给击杀。
赵皇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之前的时候,他并不太在意这岭南剑阁的事情,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这岭南剑阁的陈阁主,他所造出来的宝剑,是当真可以提高使用者的实力的。
“也不知道,这人猫韩貂寺的死亡,会给这江湖造成多大的影响。”
赵皇巢沉默了。
就在刚刚,他已经算过了江湖命数。
可是分明看见了,这江湖之中,已经到处是灾劫。
其实,早在先前岭南突放冲天霞光的时候,赵皇巢就已经算过了。
那霞光,既是宝剑出世,同时,也是劫数的出现。
在那个时候,赵皇巢算出来,武帝城将会有劫难降临。
后来果然有剑九黄突然打算再次挑战王仙之的消息传了出来。
而且剑九黄已经在前往南海武帝城的路了,不日便回到来。
他誓要打败王仙之,并且取回曾经留在武帝城的黄庐剑。
而且这一次,与他一同而来的,还有那来自于岭南剑阁的承影剑!
赵皇巢已经坐不住了。
又是岭南剑阁!
“这天下的劫数,难道都是和岭南剑阁有关吗?”
他再细算,只见那些劫数,在他的眼中,极其缓慢地移动着,最后居然朝着一个小点汇聚而去。
而那个小点的方向,就是岭南的方向!
赵皇巢明白了,这天下的劫数,都因一人而起,那就是剑阁之中的铸剑人,陈牧!
“等等,不止如此!”
赵皇巢再次算到,就在不久之前,神兵榜的武器排名已经发生了改变了。
江湖百晓生制定的江湖神兵榜原先一直都是江湖之的权威神兵榜单,十几年来,在江湖中广为流传。
十几年来,根本就没有变动过,当然也是因为这十几年间,江湖之一直都没有神兵出现过。
但是现在,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动,就在岭南剑阁因为北凉王徐啸的前往,而被全江湖的人知道了之后,连神兵榜都重排了。
更加让赵皇巢感到惊讶的是,当今那经过了重排的神兵榜的神兵,前十名居然全部都是出自于陈牧的手中。
也就是说,陈牧一人所造出来的宝剑,超过了所有的那些由古神匠花费了无数精力铸造出来的名剑。
“陈牧啊陈牧,你究竟是......”
当算完了这一切,赵皇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满脑子里都是出于对陈牧的震惊。
算得越多,对于陈牧了解地越多,赵皇巢越感到有一种不真实感。
陈牧的剑阁当中,定然隐藏着数不清的秘密。
“不行,看来这岭南剑阁,我不去一趟是不行了。”
之前那么多江湖人士前往岭南剑阁的时候,赵皇巢没有去,一来是碍于身份。
而来,也是因为赵玄素也没去,他也就没去。
但现在,赵皇巢非去不可,他决定天人出窍,前往岭南,去那剑阁看看。
大明皇宫。
一位美貌绝伦的女子正坐在窗前插花。
她身穿金色宫衣,肩披淡绿色薄纱,满身珠光宝气,映得白皙脸蛋都带有一丝玉质的荧光。
纯金打造的凤凰头饰配五朵金花,表明了她在宫中的地位。
可这样一位身份显赫,相貌出众的皇妃,手中所插之花竟是由血染红的绢花。
与邀月宫主直接表露出来的狠辣冷不同。
大明皇妃江玉燕是一个阴毒残忍之人。
这种残忍不只是对其他人,更是对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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