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你真有妙招,用母猪皮擦拭刀刃,刀刃上的毒素果然被控制住了。”海棠惊喜道。

飞刀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话被烧得通红。

“嗨,车到山前必有路,什么法子都是被逼出来的。”

李青一边制作飞刀的复制模型,一边说道。

“对了,你刚才说县太爷夫人被人杀了?”

“嗯,一招毙命,那神秘人行踪诡秘,我奋尽全力,也没能追上他。”

李青说完,海棠长舒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那就好。”

“什么?”

“没,没什么,我的意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们一家恶贯满盈,家破人亡也是必然的。”海棠道。

“说道斩草除根,恐怕为时尚早,县太爷的那个傻儿子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李青说到这,叹了口气:“不提他们了,晦气,还是把焦点放在眼前,来,我看看烧得怎么样了。”

火红的刀刃,翠绿的刀柄,在夜色下显得更加诡秘。

“很好,火候到位,温度适中。”

李青又用公鸡的骨头触碰刀刃,并未发生任何反应。

“毒素已被烧尽,它已经没有危害了。”

海棠道:“看来任何毒素都惧怕高温,不过,也幸亏母猪皮。”

李青贫嘴道:“母人也一样啊。”

“你……坏!”海棠娇羞地在李青肩头轻捶了一下。

“坏吗?”

“反正不好。”

“既然坏,那就坏到底吧。”

李青痞笑,一把抱起海棠,将她放在案板上,海棠的大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得她嗷的一嗓子。

“哎呦,什么东西?扎死我了。”

李青赶紧将海棠抱了起来,一看,竟是一枚耳钉。

海棠捏起来细看:“这耳钉如此精巧,定是那美女客官故意留下的。”

李青接过耳钉,嘣儿的一下,弹入火炉中,抱起海棠朝后院走去。

进了西屋。

尔侬我侬,忒煞情多。

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

“青哥,我好喜欢你!”

“噢?喜欢我哪方面?”

“各方面。”

“不行,我要听具体的。”

“坏!”

“坏才想听,说。”

“喜欢吗?”

“……”

“继续说。”

“力大无穷。”

“喜欢吗?”

“……”

“还有呢?”

“没了。”

“不行,我还想听。”

“真的没了。”

“编一个。”

“嗯……越来越懂生活?”

“这是你说的?”

“青哥,你真好。”

“哪里好?”

“哪都好。”

“这个回答不满意,罚你亲我一下。”

木啊!

“继续回答。”

“嗯……真的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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