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没接到,于是回拨过去,我:“喂,妈,你刚打我电话?”

母亲:“嗯。”

我:“有事?”

母亲:“没事啊。”

我:“哦。”

母亲:“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也没事啊。”

于是两人就挂了电话。

过年前大扫除,母亲和婆婆,还有我两位阿姨都来帮忙了。

徐微雨也在那儿忙,忙着擦摆在高处的装饰品,然后我听到我母亲喊了声:“小心!”

回头就看到徐微雨在擦的一件青花釉里红瓷器,地摊上淘来的,不贵,但是挺漂亮,也挺大……看着那大圆瓶生生落了下来,我以为徐微雨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花瓶,结果,那家伙,侧开,两脚一前一后划开半弧形,腾空翻滚了半圈……

花瓶碎在了地上,而他以潇洒的姿势背对一摊碎片。

四位长辈都用惊诧的眼光看着这二货。

我也当场呆住了。

好半天,我母亲笑出来,然后阿姨婆婆都笑喷了。

微雨晚上就抱着我,哭丧着脸说:“时不时要下去军训的人都是折翼的天使啊!”

过年走亲戚。去一家不常走动的远亲家。我父母和小弟先过去了,我跟微雨从住处出发,比较远,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就座。

小弟一见我就举手,“姐,这边!”

微雨过去跟我父母打了招呼,然后对着小弟就说:“你今天穿得够潮的啊?”

小弟扭头没理他,跟我说话:“姐,怎么那么晚?”

微雨:“路上堵车。”

小弟看着我说:“晚上你回家不?”

微雨:“当然回家,不回家住哪儿?”

小弟终于正视徐微雨,然后故意说:“哦?你也来了?”

微雨颤抖着声音说:“是啊——我来了这里上千年了——终于有人看到我了——等你吃完饭我就跟着你回家——”

小弟脸都气红了。

而周围的亲戚,包括主人家,都齐刷刷朝某人看过来。

徐微雨还笑眯眯说了句:“爷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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