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雨刷,怎么是跟手表指针似的,看起来怪怪的……”
“什么大巴啊,这分明就是箱式大卡车。”另一个村民很肯定地说道。
“这不是卡车,也不是大巴,应该是一种特殊的运输车,都还没有上牌照,是新车,停在咱们村,也不知道是谁家买的。”
“这玩意看起来挺豪华,得不少钱吧?”
“我估摸着最少也得三十多万,不过这样奇怪的车,我今年快五十了,都还是第一次次见过。”
“什么大巴,什么卡车啊,你们可真没见识,这是房车。”一位见多识广的村民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说道。
“房车?”
“啥个子是房车?干啥呀啊?”
很多上了岁数的村民没听过房车,很是好奇的看向那位见多识广的村民问道。
“房车……”
见多识广的村民也一时语塞,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这些上了岁数的村民听明白。
到底是见多识广,很快他就知道怎么解释了:“这房车,就是这车里面有咱们睡觉的床,有洗澡的浴室,也有可以做饭的厨房、餐桌,这车里就像是在咱们房屋里一样,平日里想要去那里旅游,开着这房车,随时随地都可以睡觉,跟住在家里似的,很方便的。”
“你的意思,这就是一座可移动的房子了?”一位老年村民听明白了。
“就是这样意思,这房车,就是房子跟车子结合在一起,可以移动的房子。”那位见多识广的村民点点头说道。
“这房车很贵吧?要几百万吧?”很多村民衡量一个物件好坏,都喜欢用价格衡量。
就像帝都的居民,住得老破旧又狭小的四合院里,却很自得,很安逸,甚至有些看不上那些住在商品房的人们。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四合院值钱啊!
“房车价格不好说,便宜的,几十万就可以买一辆,贵的几百万都有,像眼前这辆一看就不一般的房车,我估摸着最少也得四五百万。”那位见多识广的村民想了想说道。
虽然不认识这房车是啥牌子的,就这房车酷炫的造型,还有一看就很有科技感的造型,这最少也得四五百万。
桃园村及附近村庄可没有买得起几百万房车的本事人,估摸着是城里哪位有钱人开这房车来咱们这里郊游了。
“四五百万?这么贵啊?”
“这些有钱人真会糟蹋钱,四五百万就买这么一个铁疙瘩,造孽啊!”
“肯定是个黑心老板,要不然哪里有这么多钱买这么一个铁疙瘩。”
……
张晓然自然不知道村民人议论,也不知道有人眼红骂他,在晒谷场把房车停好,拿上一些烟酒,张晓然下车,锁好车门,就往三叔家走去。
张晓然从EleMMent Palazzo房车下来,立即引起看热闹村民的注意。
“那个从这房车上下来的人有些眼熟?”路灯不是很亮堂,这位村民只是感觉从房车下来的男子,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了,你家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你能认识开得起四五百万房车的有钱人。”边上的村民不由地鄙视道。
“真的,那个人真的很眼熟,我肯定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那位村民急忙争辩道。
“我也觉得眼熟,有点像我们村的……”另一个村民这时候也开口说道。
“像谁啊?”
“我……我一时想不起来?”
“哈哈哈……是不是像你家娃啊?”
“我家娃子要是花四五百万买这个铁疙瘩,老子打断他的腿!”那村民恶狠狠地说道。
“得了,还是等你儿子有四五百万再说!”
几个村民无聊地打闹着,目光不时地好奇地打量着停在晒谷场上的那辆长相奇怪的房车。
“晓顺家那个娃子,别靠近那个车子。”
“你这娃子不要命了,这要是车划伤了层油漆,你爹白打半年工了。”
这么酷炫的房车,自然也引起村里小孩子的兴趣,很多小孩子都围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他们面前这酷炫的车子。
甚至有几个不懂事的调皮蛋伸出手摸这车子,可把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大人们给吓坏了,纷纷过来把这些小娃子给赶走。
这可是最少价值四五百万的豪车,就算是弄掉一点油漆,都得花上几万块钱补油漆。
被这些小孩子一打岔,这些村民也没有注意到张晓然走进哪家,等他们想起的时候,已经没有张晓然的身影了。
……
“三叔,三婶……”
院子没锁门,张晓然直接提着烟酒走了进去。
三叔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此时他正坐在椅子用收音机听“大鼓书”。
大鼓书,是一种说唱兼有的传统曲艺艺术,演唱者一手敲鼓、一手夹板,配合唱腔、道白,节奏和谐,演唱者唱一段说一段,还伴有动作表情。
大鼓书分很多种分布在大夏各个省区,根据地域不同分为河洛大鼓、胶东大鼓、炉州大鼓、西广大鼓等。
云水县这边流行的是西广大鼓,其内容多取材于当地民间喜闻乐见的历史演义、武侠、公案之类小说。
张晓然父亲在世的时候,也很喜欢听“大鼓书”。
“晓然,你怎么这么晚过来?晚上吃了没?”见张晓然见院子,张天勇从椅子上起来,疑惑地看着张晓然问道。
这都天黑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哪怕是亲戚也都不会在这个点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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