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狗咬完院儿里的这几个人,狂叫着跑出了四合院。
刚才被狗吓得瑟瑟发抖的看热闹的人,这会儿才松了一口气过来。
“棒梗!”秦淮茹丢下小当,一手抱着槐花,冲到了院儿里。
棒梗的衣服被扯烂了,关键时刻,他连滚带爬的钻到了贾张氏的身子底下。
可即使这样,鞋子被狗叼走了,裤腿被咬了个稀烂,腿也有好几处伤。
被狗一吓,加狗咬的课痛,棒梗一直都在哭。
这会儿,哭的都说不出话了,看到秦淮茹过来,哑着嗓子委屈的喊了一声:“娘!”
狗跑来的时候,贾张氏还没来得及爬起来。
几只狗围着贾张氏撕咬。贾张氏的褂子和裤子,几乎被狗扯成了布条。
贾张氏肩膀、胳膊,腿都被咬了。
这会儿,还在往外流着鲜血。
贾张氏吸着冷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贾东旭还蹲在后院儿的水池哀嚎。
刚才他被一只狗,追着跑了半天。
一只鞋子跑掉了,小腿被狗抓了两下咬了几口。
后来,贾东旭终于跳到了水池,手里攥着另外一只鞋子,不停的打着狗。
看到狗跑了,贾东旭嘴里的哀嚎声还没停。
被狗抓咬的地方,实在是太疼了。
即使贾东旭是个大男人,也忍不住喊出声。
贾东旭的腿都软了,蹲在水池下不来。还是秦淮茹伸手扶了一把,才战战兢兢地从水池下来。
易中海被狗咬了一两口后,突然激发了潜能。
一下子甩开狗,撒开脚丫子,跑到后院儿的大槐树跟前。
被狗追的往爬了将近两米高。鞋子被狗跳起来扯烂了,脚腕被野狗连抓带咬留了几处伤口。
看到狗走了,易中海长舒一口气,一松手从槐树跌落下来,在地捂着屁股,缓了好半天。
刚才躲起来的人,这会儿都回到了院儿里。
有人拍拍胸口“这些狗这么凶,这是从哪跑来的?”
有人摇了摇头,“看这些狗身脏兮兮的,不像是人养的,可能是路的流浪狗。”
“这次,贾家可没地方找人赔医药费了。”
“奇怪,这些狗跑进来就专瞄着贾家和一大爷咬,咱们这些人都没事儿。”
江婶儿撇了撇嘴,“这狗估计有灵性,知道谁的心是黑的。”
贾东旭和贾张氏互相搀扶着,秦淮茹拉着棒梗回了家。
一进屋子,贾张氏就咧着嘴喊了起来。
“哎哟——我这腿、我这胳膊,太疼了。”
贾东旭也呲牙咧嘴的一屁股坐到了床。
棒梗委屈的一直抱着秦淮茹的腰,在秦淮茹的衣服擦着眼泪。
“他娘的!今天我们家被狗咬,都是刘阳这街溜子害的!”贾东旭拿块破布擦着腿的血说道。
“就是!这街溜子太狠了!
我乖孙子抢那野丫头一块糖吃怎么了?
当着这里这么多人,让咱们贾家丢了面儿!”
贾张氏攥着张草纸,擦拭着胳膊的血说道。
贾东旭皱着眉,吸着冷气,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狗东西太欺负人!
要是他早就把钱赔给咱们,咱们怎么能碰这些跑来的疯狗?
咱们被咬,这笔账也得记到刘阳这狗东西身!”
贾张氏点点头,“这狗东西,手够紧的!
我乖孙子伤成这样,叫他赔20块,他都不舍得往外拿。
这天杀的玩意儿!
平日做肉、做蛋、做鱼,不说给我乖孙子尝尝也就算了。
把这野丫头也教的这么抠门儿。
几块糖,都不说给棒梗一块儿。”
贾东旭恨恨的说道:“梁不正,下梁歪。
刘阳是街溜子,这野丫头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笔账,早晚得跟刘阳算!”
易中海被一大妈扶着过了月亮门。
一大妈看了贾家一眼,探询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摆了摆手,“直接回家。”
傻柱陪着聋老太太去鸽子市卖粮票,这会儿才回来。
一走进前院,就听到院里的人说贾家今天的惨状。
又听说,易中海也被狗咬了。
聋老太太赶紧拄着拐杖,挪着小脚,跟傻柱一起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咧着嘴坐在椅子,一大妈端了个盆儿,蹲在易中海腿边,帮他洗伤口。
看到聋老太太和傻柱进屋,易中海冲着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凑到易中海身边,弯腰伸脖子一看,皱着眉咧咧嘴。
“怎么咬的这么厉害?”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要不是刘阳这街溜子,我怎么能被野狗咬到?
这狗东西,先动手打了贾家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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