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小脸红了一下,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沈鹿鸣骑车驮着张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
才知道这丫头很小就参军入伍了,在文工团学习舞蹈,这次是她父亲进京汇报工作,带着她顺路来看看老领导,也就是张洪山的父亲。
正好张宁同院的一个姐姐,是介绍给张洪山的对象,让她顺路捎带了一封信。
张洪山看完信后,才给沈鹿鸣和黎建业打电话,要出来喝酒。张洪山的妈妈因为有事要忙,就让张洪山照顾张宁,张洪山直接把她也带过来了。
“这么说,这小子是失恋了,才要找人来喝酒的啊。你那个姐姐是什么来头,她有相好的了?”
张宁犹豫了一下,说道:“沈大哥,你误会了。琴姐姐也是文工团的,她在我们那很有名气的,她给自己定了一条要求,就是要等到三十五岁才结婚,琴姐姐怕……”
“原来是这样。你没给这小子说啊?”
“我说了,山哥不听我的。”
说话间,就来到他们要喝酒的地方。
一条破旧的门帘,两扇斑驳的窗户,还是胡同里带拐弯的小门脸。
那两个家伙已经进去了,沈鹿鸣锁好车,领着张宁进去。
里边空间不小,摆放着六七张桌子,还有几桌已经坐了客人。
他们捡了一张靠近柜台的桌子坐了,黎建业已经去柜台点好了酒,还拿来几盘下酒菜。
四盘花生米,一盘私房小菜,还有一小碟酱菜。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送来三壶白酒,四杯啤酒。
“来吧,先尝尝这儿的啤酒地道不地道。”黎建业举起来酒杯。
沈鹿鸣和张洪山同时举起来,张宁说不会喝酒,三个男人碰了一个。
“行了,别哭丧个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破锅自有破锅盖,破人自有破人爱。生活就是这样,在这里失去了,往往会在那里得到回报。爱情也是这样,你在这里得到了伤害,就会在另一个人那里得到了宠爱。”
沈鹿鸣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扔到嘴里,继续说:“可能别人就这么随便一说,你却傻傻的在这里认真地难过。”
“嘿,爷们,这话说得局气!”隔壁桌一个胖乎乎的老头叫道。
沈鹿鸣隔空对他举起了酒杯,两人笑着隔空对碰了一个。
“我是让你来开导我的,不是让你来挖苦我的,你这离了一线部队,教导员的水平立马下降了啊。”张洪山怼了沈鹿鸣一句,跟他碰了一个。
黎建业和张宁睁大了眼睛看着沈鹿鸣,乖乖,这么年轻就是教导员。
“你可以要求自己对人好,但不能期待人家对你好。你怎样对人,并不代表人家就会怎样对你,如果看不透这一点,你只会徒添不必要的烦恼。”
“说得好,来,沈教导员,咱哥俩走一个。”黎建业和沈鹿鸣碰杯后直接喝干了,张宁起身接过两个酒杯,又去柜台续满了。
这时,又有一男一女先后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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